“爹，你终于死了。”
她最终，还是叫了一声爹。
“蔚然……我为你……”
她给他塞了半块玉佩。
登时，蔚然如丧考妣，慕容程再次过来把脉，不敢言语。
上官翼问他：“毫无办法？”
慕容程摇头，道：“她做的太绝，回天无力。”
那边蔚然抱着乔熙的尸体。
秦止梧忽然道：“这个女子……情义无双。”
上官翼道：“如此结局，或许惨烈，但是是她所求。”
慕容程道：“只可惜蔚然……”
上官翼道：“蔚然当初没有珍惜，错过唯一拯救她的机会，这个结局，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三年前他带走了乔熙，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连澄澈低低道：“乔小姐是个好人。虽然她……弑母弑父，但是……都是逼不得已。”
“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上官翼叹道，“我们走吧。”
他将独孤湛幽交给慕容程，自己走过去，半蹲下与蔚然交谈。
“此处不安全，乔伯赞已死，我们快走。”
蔚然点头，有着上官家人独有的冷静。
雾山村。
地下密道的出口，正是雾山村的村外一口枯井。
他们在地下绕了两天，终于重见天日。秦止梧与上官翼等人分道扬镳，慕容程四处打听驼队的消息。
上官翼将一对“寸芒”送给独孤湛幽，被蔚然要了去，然后他一言不发，准备了车马骆驼，足够的食物和水，带着武器榜上赫赫有名的“寸芒”匕首以及乔熙的骨灰，回中原去了。
上官翼望着蔚然远去的身影，以及逝去的红颜，心里面也颇为惋惜，独孤湛幽站在他身边，问道：“你有没有发现，乔熙长得……有点像茉珂？”
上官翼掀眉问道：“你探讨这个……有意义？”
独孤湛幽瞪他一眼，“上官翼你这个家伙没有一点情趣。”
上官翼继续掀眉，“何为情趣？”
独孤湛幽哀叹一声，“上官公子你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