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了来自绿竹山庄的客人,没想到君子霁是如此一个光风霁月的人,与梦里的那人如此相似。
郑秀卓自嘲,招呼道:“君少庄主。”
半年未见,郑秀卓一脸沧桑,生父病重,任谁都疲惫不堪,“郑女侠,叨扰了。”
进了门,发现回春妙手无谋子也在,郑秀卓解释道:“家父一病半年,寻常大夫都束手无策,这才急忙请来了回春神医。”
上官翼道:“可否让在下一见郑翁?”
郑秀卓点头,郑展在病床上,连起身都是困难,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君子霁”。
面色微白,虚汗连连,上官翼道:“郑翁,到底发生了何事?”
郑展满目痛楚,道:“这半年若不是长女秀卓在,恐怕老夫早已遭遇不测。”
“郑翁慢慢道来。”
“老夫这么多年待她那么好,可是她到头来却……”
上官翼茫然不知他所说的“她”是何人。
“除了秀卓,老夫倒真不知道其余三个子女到底是不是老夫的亲儿女!老夫是被原晋芳那个女人所下毒。”郑展神情激动,“老夫不敢声张,这是家丑,如何声张!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老夫连女儿都不敢告诉,那是他们的生母啊。她也碍于儿女,不再继续下毒手,可是老夫这毒,始终解不了,只得请来无谋子。”
上官翼道:“郑翁莫激动,为今之计,只能先将此时告知郑姑娘,让她有所防范,只不过……郑翁可知那人是谁?”
“宋非!除了宋非,别无他人,当年他们同为血门中人,老夫不嫌弃她的身份,贸然反对家族长辈娶了她,她还是辜负了老夫。老夫是个俗人,如何能忍受得了这些。”
上官翼听到血门已是一震,再听到郑展夫人居然是血门中人,更是吃惊地半天不能言语。
“郑翁,家丑不外扬,子霁如今有一法,可保家和。”
郑展道:“你说。”
“将此事告诉郑姑娘,由郑姑娘去劝解郑夫人,郑夫人会看在令爱的情分上妥协,之后,你们再也不提此事。”
郑展静默良久,才艰难地点点头,上官翼出去叫了郑秀卓进去,待她出来后,脸色惨白。
上官翼走过去,道:“郑姑娘,为难你了。”
郑秀卓摇头,转身向原晋芳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