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烈焰掌非同一般。”又转头对向杜梨，道：“你先照顾他，我去看看姜大爷。”
春华正慌了神，小声哭泣着，“爷爷…爷爷……”
西门榆握住光头老人姜而农的手腕，将真气输进去，姜而农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那眼神里包含了很多东西，他道：“没什么好瞒的了，在临死之际，我全告诉你吧，可是，我要知道你的真名。”
西门榆也是微微一笑，道：“西门榆。”
姜而农笑了两声，道：“早就知你不是普通人，果然……”忽地抓着春华的手一用力，春华便昏倒在地上，那也许不是昏倒，而是死亡。
西门榆阻止已来不及，眼神凄迷，道：“你何必要害死她？”
姜而农道：“我不是她的亲爷爷，她是我捡的，可她照顾了我这么久，我也当她是亲孙女，她不能知道她所敬爱的爷爷是怎样一个人，那对她是一种折磨，而且我死了，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还不如死了。”
西门榆侧过头，道：“那现在说吧。”
姜而农半坐在地上，眼睛望向远方，透过窗子，望向黑夜的深处。
“血门中有阴阳二老，阴阳二老执掌阴阳令，阴阳令上有两种武功，一种叫阴冥功，一种叫阳冥功，练阴冥功必须要承受断子绝孙之苦，练阳冥功却是要滋阴补阳，不断与女子交合。”姜而农停了一下，又道：“干那些事的不是我，因为我是阴老，练的……是阴冥功，练阳冥功的阳老早在数年前血门破灭之时死去，刚才与我交手的是偷了阳冥功杀了阳老的人，他是血门中‘血魔’宋非，现在，他是谁，藏匿于何处，我却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奸污女子的事都是他为练功而为，他刚才来了要掳走春华，我这才和他打起来。”
西门榆并没有发表什么感概，只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姜而农笑了笑，道：“你看到我会武功，我便是什么都暴露了，迟早会被你查出来的，而且……你应该是西门世家的后人吧？”
“西门蜀云是家父。”
“呵！西门蜀云，呵呵！想当初，上官盛原、令狐峭扬、西门蜀云、慕容泰甫，还有独孤浪、羽翎、沐元徽、苏昆山……”
说着，便没有了声音。
西门榆知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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