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的眼光也不低啊!怎能看上你?”言罢,令狐桐还嘻嘻一笑,看好戏般地审视着连澄澈。
连澄澈一张秀脸惨白,恨恨地看着令狐桐:“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好心提醒你一下,高赫不可能要你的,要不投入我家小师弟的怀抱,保证很温暖的。”令狐桐说得甚是得意。
“厚颜无耻,胡说八道。”
“看看,你的脸红了。”令狐桐指指连澄澈微红的俏脸。
“令狐桐,你再胡说,我把你赶出华山派!”连澄澈恼羞成怒。
“哼哼!你以为本少爷稀罕呆在华山派啊!要不是看你们这儿阴气太重,来驱驱小鬼,才懒得爬这座山。”
“你!你敢出言不逊!”
“哼!你家作古的师父死不瞑目,本少爷来关心关心,看看是哪个不孝徒孙做的孽。”
“令狐桐,你马上离开华山。”
“哈哈,本少爷偏不离开,偏不如你意!”令狐桐笑的狂妄恣意,堪比桃花柔美的面容像灿烂的烟花。
“三师兄,连姑娘,你们二人怎在此处?”
便见慕容程翩翩如月,手摇折扇走过来,下摆长衫随风而起。
令狐桐笑着道:“正在打劝连姑娘投入你的怀抱,无奈她有眼不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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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内独孤湛幽笑着道:“这戏越来越热闹!”
上官翼站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肩头,独孤湛幽微愕,看向上官翼,撞到那双充满深情的眸子,心里猛一慌乱,手中的茶杯从手中一滑,落在地上跌得粉碎。
上官翼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她分明是有感觉的。
声音不大,外面的三人并未注意到这边。
只见慕容程淡雅一笑,不甚在意:“连姑娘,还请见谅,令狐桐向来是这样口不择言。”
光听这称呼,便知慕容程是动怒了的。
令狐桐只觉得慕容程扇过来的风越来越寒冷,忙的运功抵抗,慕容程淡淡瞥了他一眼,留下句:“告辞。”
便自顾自走了。
令狐桐神秘兮兮一笑,对着连澄澈说道:“你可真差劲,连我家小师弟都不要你,唉!”
连澄澈彻底动怒,大吼道:“令—狐—桐!”
当然,在连澄澈吼完,令狐桐也不见了人影,徒留连澄澈一人发怒。
“程儿去哪了?”独孤湛幽自动忽略刚才的一切,复又问道。
这问题,自然是有上官翼回答。
“景束。”
“哦,姓景的那小子,蛮有意思的,捉弄起来很好玩。”
上官翼无奈的在她鼻子上一点:“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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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来得很快。
黑夜中,往往是干坏事的最佳时期。
独孤湛幽一个人呆不住,便从房中走出来,望望天上的月亮。
只见皓月当空,清泉如镜。
远处的凉亭中,有一道人影。
她快步走过去,惊道:“咦,秉哲,你怎么在这儿?”
自从西门榆大婚后哦,萧秉哲不知为何出奇的沉默,原本便不怎么爱说话,这下更成哑巴了。
“你白天说华山风光好,故来一瞧。”
独孤湛幽嗤笑:“你骗我?嗯?晚上出来看风景?”
“那随你怎么猜测。”
“咦咦咦,你越来越不好玩了。”
“你向来以游戏为乐,可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萧秉哲不知为何动了气,却又忍住了:“你那性子,有上官大哥在,还可以护你。你自己一个人,就你这样子,笑的……笑的毫不顾忌,被人觊觎了也不知道……”
独孤湛幽奇怪地看着他:“萧秉哲,你是……受刺激了?怎么一下子和我说这么奇怪的话?”
萧秉哲别过脸:“没事,就是怕你吃亏。”
“我会吃亏?你确定?”
萧秉哲脸上表情变幻不定,下一刻,转身离开。
见萧秉哲“逃走”,独孤湛幽一边摇摇头,忍不住嘀咕:“萧秉哲这是怎么了?”
“湛幽。”
身后有人叫。
她转过身,颦笑如月:“你也没睡呐?”
“秉哲他……你最近不要捣蛋。”
闻言独孤湛幽不平:“上官翼上官翼你凭什么说我捣蛋……”
她还欲控诉,却被对方捂住嘴:“我没有见到崔荟言,不过我让行云跟着连姑娘了,以防崔荟言再向她下手。”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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