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已经悄悄地升到了夜空当中,高高地悬挂着,洒下一片银光。
一望无际的旷野中,有两个人影。
“小师妹,你就从了我吧!”
男子强行抱着一位青衣少女,少女满脸的不情愿,极力反抗。
“崔荟言!你禽兽!你放开我!”
“你说,高赫知道你被我玷污,就更不可能喜欢你了。”
男子点住少女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将少女放在地上,脸上狠笑,一只手去解少女衣衫。
“崔荟言,你不要动我!你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叫做崔荟言的男子并不停下手,面露狰笑,少女腰带马上要被解开。
这一幕,恰巧被外出散步的慕容程看到。
任何人见了这一幕,都会出手,慕容程当然不例外。
削香扇飞了出去,击中崔荟言的手,削香扇又稳当地回到手上。
崔荟言一惊,站起身,月光下,现出邪魅面容:“你是何人?敢管我的闲事?”
慕容程淡笑如菊,道:“兄台,虽非光天化日之下,但如此对待一个姑娘,终非江湖人所为。”
“你管不着!”
“这姑娘我认识,所以非管不可。”
崔荟言一声冷笑,一招横过来。
慕容程当然不会站着让他打,脚下一动,轻巧地便躲过了他的杀招。
崔荟言武功也算得上佼佼者,慕容程慎重对待。
几招过后,男子抽出宝剑,慕容程的武器仍是手中的削香扇。
数个月前,华山掌门田隐寂病逝,华山内部矛盾重重,于是邀请各大门派来华山当作见证人,帮助华山派选出一个德才兼备的新掌门。
****************
天下的英雄们齐聚华山派。
这一天,上官翼等人才刚刚到了华山脚下,准备投宿一宿,明日再上华山去。
这一天,距离西门榆成婚已有半月。
男子再次举剑刺来,慕容程浅浅一笑,仅是一晃眼的时间,男子呆愣当场。
削香扇抵上脖颈,男子居然邪邪一笑。
“你打不过我,我也不杀你,请便。”
慕容程含笑收回削香扇,对此人很是温和有礼。
“留下名字。”男子盯着他。
“慕容轻尘。”
“好,慕容公子,崔荟言记住你了。”
男子抱拳说道,然后瞥了一眼青衣少女,才转身离去。
青衣少女感激地看着慕容程,亦抱拳道:“连澄澈多谢慕容公子相救之恩。”
慕容程摇头笑笑,想起那日青衣小帽的少女,不正是此人:“任何人看到,都不会不管的。夜色已深,连姑娘还是同在下一起回客栈吧!现在上山也不安全。”
连澄澈目光寻味:“你怎么知道我要上山?”
“姑娘是华山派弟子,自然要上山。”
连澄澈仍是很奇怪地看着他,慕容程摇开折扇,又道:“田掌门的小弟子,连澄澈姑娘,刚才是你的三师兄崔荟言。”
连澄澈愈加惊奇,此人如此博知,为何在江湖上不曾闻名。
今晚的月色,今晚的事,不觉使慕容程觉得江湖的不安稳。华山之上,又该是如何?此行,又将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连姑娘,令师兄可好?”慕容程开口问道。
“你说的是哪个?”
“景束。”
景束,华山派已逝掌门田隐寂的四弟子,连澄澈的四师兄,与慕容程相交多年。
“你问他干什么?你认识他?那个怪人!”连澄澈语气不善,似是不愿提及那人。
“怪?”慕容程疑惑,景束怪吗?只是不愿意与人说话,除了他,景束似乎没有什么朋友。
“说他怪,已经够客气了!”连澄澈上下瞅瞅慕容程,又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和他说话的?”
慕容程笑笑:“连姑娘是不了解他,他那个人啊!让人羡慕啊!”
“羡慕?你也疯了吧!景束,故作清高,哼!”
慕容程仍是笑着,连澄澈娇蛮的脾气倒是令人开心。
今夕何夕,曾几何时,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深深地伤了他的心。
慕容程与贺芳颜很早相识相爱,只是,一年多前,贺芳颜不顾二人的情意,竟然嫁给了扬州首富江宗,一个年过半百的人。
那天,一个素衣女子,站在逍遥谷桃花林中,表情冷淡,说道:“我要嫁人了!要嫁给江宗!”
慕容程一怔,似乎不相信:“你莫要和我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女子凄然一笑,道:“慕容程,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什么都没有,连我娘的病都治不好,我凭什么要和你在一起。”
“颜儿,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心在抽痛,慕容程淡淡地说道,掩饰自己的心痛。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从今日起,我们……一刀两断,过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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