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拓跋廓叹了口气,扶起了慕容白:“公子受惊了,那个,我的师侄顽劣……”
“诶,不不不!”慕容白连连摆手:“姑娘教训的是!”他低着头,要早知道这姑娘是怎么漂亮的美女他还费这事干嘛。想到这,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心中暗骂自己“慕容白啊慕容白,你是没见过女人啊!堂堂慕容香府的二少爷竟然真想当采花贼么?”
“你嘟囔什么呢?”阿笙好奇地看着那慕容白一会皱眉一会摇头的。
“没有,没有。”慕容白又连连摆手,偷偷整理一下衣装,又不着痕迹得离远那阿夜两步,才和颜悦色地一躬到地:“在下慕容白见过姑娘,刚才莽撞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请问姑娘芳名。”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阿笙正端起茶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人也转变得太快了,看这小子的年纪轻轻和自己也没差几岁,当真是涉世未深,连阿笙都有些惭愧之前自己的恶作剧了。“叫我阿笙吧!也不必姑娘姑娘的叫了。”想到刚才将他倒挂在外面,也有些不好意思。
阿夜冷哼一声,显然对主人这么轻易地饶过此人感到愤慨。
“对了你丢了钱袋,那我们借你一些好了。”阿笙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带,却想起自己向来钱来伸手,又求助似地看向拓跋廓。
拓跋廓倒是不介意与人为善,这一路上也没少接济路上的落难之人。他也本就是生在帝王家,幸亏从鬼谷出来带足了银两,不然恐怕露宿街头的就是他们了。
“诶,不用了,不用了。”慕容白摇手道:“其实――”他有些赧颜:“过了明天我就有钱了。”
“你不是说你钱丢了吗?为何明天又有钱了?”阿笙眯起眼睛:“难道――”她左右打量着:“你骗我!”素手一指,吓得慕容白一得瑟。
“非也非也。”感觉到阿夜从背后投来的寒光,慕容白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明日斩龙大会,慕容香府也有代表参加,我是背着家里偷跑过来的,所以明日过后便也不怕他们责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