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看拓跋廓默许了,便调笑那高颎道:“既然你在长安有高门大宅,那就劳您大驾,管吃管住喽!”
阿笙又上下打量着高颎:“看你放荡不羁,竟是个阔公子啊!不过你既是那北朝的公子哥,跑这里来又是干什么呢?”
高颎摆摆手,说道:“姑娘误会了,颎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现在颎还是无名之辈,但是不久以后,颎必位列朝班。到时高门大宅有之,山珍海味有之,姑娘不管有什么需要颎必然竭尽全力。”
看到高颎摇头晃脑,念念有辞,阿笙也拍手称赞道:“看来你还是个性情中人,那到时候你可不能装作不认识我。”
阿夜在外面听里面高谈阔论,冷哼一声插言道:“听他胡说八道,年少轻狂,有什么能耐说当高官就当高官。到时候恐怕他穷得请咱们喝西北风都不够钱。”
拓跋廓闭上了眼睛,似对他们的争论毫不在意,实则侧耳听着,对于那个高颎,他既好奇,又怀有戒备之心。不怕才智超群的,不怕迂腐无能的,无论是清者自清,还是沽名钓誉的,他都见过。可是唯独,这种深藏不露,性情多变的人最难琢磨。
“有道理啊!”阿笙眼珠转转,手扶香腮似在沉思:“嗯,看你天庭不算饱满,地阁方圆也谈不上。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发达的命哦。”狡黠地看着高颎一个劲地摇头,她怎么能看不出拓跋廓的心思,既然师叔想要看戏,那阿笙她便给师叔唱场好戏。
“诶……诶呦!”那高颎刚想解释,不了那车马突然颠簸,头猛地撞到了车板上:“嗯哼~”他整理整理衣衫,对阿笙的哈哈大笑视若无睹:“姑娘,现在天下未定,朝中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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