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细风镜无尘,倚窗笑骂夜归人。”这一路上可当真不寂寞,阿笙随着马车颠簸着。这上路已有六七天,路上碰到搭车的旅人也换了一拨又一拨。
听着这刚上来的书生嘻皮笑脸地吟诗做赋,阿笙倒也看得有趣。拓跋廓却不屑地转过头去,看着书生生得一副好皮囊,却满嘴都是烟花之地的诗词。
那书生看了一眼车内的两位,一位稍年轻的,轻纱掩面,隐约可见左脸有一大块红斑。另一稍长的男子面色蜡黄,长须飘然,似对自己颇有微词。一笑,拿出酒葫芦:“都是天涯沦落人,何不痛饮三百杯?”
拓跋廓冷面摇了摇头:“我不喜饮酒,你自便。”鬼谷毒门虽然势力遍布天下,但是多是以毒震慑,这次出谷却又有特别的任务,就是结交天下豪杰,为己所用。
眼下虽南北两朝分立,但仍有暗流涌动。这一路上却也在草莽之间见到不少有识之士。只是,这个人——拓跋廓暗自摇了摇头,看他生得一副诗文样,又是满口诗词歌赋,字里行间却始终在青楼夜宴上打转转,恐怕难成大事。
阿笙闻那酒香气清甜,竟似用果子酿成,倒是跃跃欲试,无奈被师叔一个眼色制止。撇着小嘴,眼光移向窗外。车帘晃动,隐约看到前面赶车人的背影,阿笙的心就是一紧。此行出谷三人,小师叔最终还是被说动一同前往,而另一个人便是阿夜——抑或应该称之为青冥。
对于青冥,阿笙的心情很复杂,如若没有青冥,也许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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