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廓眼睛盯在书上,却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看到阿笙的第一眼,他便预感到这个女孩会打破他仅剩的平静。她便是师父要他等的人,可天意注定,这样的女子不应属于任何人,哪怕是她心中的那个人吧。
“混蛋,简直就是混蛋!”屋外突然传来风诚子的大叫,这一声力透苍穹,惊起谷中本已还巢的飞鸟一片。
声到人至,风诚子真如一阵风一样刮了进来,只是这显然是场狂风暴雨。“嘭!”的一拳砸在梨木桌上,阿笙一惊却见师叔拓跋廓朝着自己无声地摇了摇头,用口型说道:“放心,没事的。”
“岂有此理,当真欺我们鬼谷没人了!”风诚子消失了多日,这谷里也阴雨绵绵了多日。谁叫他养的至阴之物――苍玉水龙,多日无人喂养,惹得它连日喷那凝水聚阴之物以谢愤怒。
拓跋廓不慌不忙地放下书卷,对于自己这个师兄他太过了解。这脾气上来得快,去得也快。拿起青瓷茶壶,用没有被那一拳震碎的杯子乘了一杯清茶,也不说话,径直放在风诚子的面前。
阿笙看得有趣,看来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父当真只有那淡定如水的师叔能镇得住啊。
“阿笙,你给我听着,将来你若出山,定将那宇文氏给我闹个地覆天翻,鸡犬不宁!”风诚子抿了口茶,极其严肃地点着阿笙的鼻子教训道。
“宇文氏?”阿笙眼珠转了转,手指掐着算了算:“哦,是那西魏的重臣,权倾一时的宇文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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