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风雨扁舟。
哥哥独孤罗在外,府中皆女眷,而这独孤府邸也有不少宇文氏的耳目,要是自己流露出任何让人心疑的感情或言语,都可能将这表面的平静打破。
“果真是聪明的女子。”杨坚也对她的定然和克制而感到赞赏,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腾出这样一种想法:“这样的女子幸而为伴而非为敌。”
“独孤伯父在酒宴上酒醉不慎掉入池中,溘然长逝了。”
“啪”的一生,紫金香炉翻到在地。独孤伽罗猛地站起,随后缓缓坐下:“是我太过不小心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知道父亲虽然平日里不甚饮酒,但是却是千杯不醉地儒将。
杨坚低垂下眼眸,一挑帘进入里间。蹲伏下身,帮着独孤伽罗清理打翻的香灰。“请小姐节哀,普六茹氏作为独孤氏的亲家不会坐视不管。”
独孤伽罗的动作一滞,两人的手指正碰到一起。抬起朦胧的泪眼:“谢谢。”
四目相对,杨坚却不着痕迹地错开了眼神,将紫金香炉放回到桌案上道:“天凉水冷,小姐的香也应换换,还是用沁玉红香比较好。”对于她,除了父命之外也许还有一丝怜惜,只是这怜惜太过轻薄,仿佛这渐渐散去的水凝香一般。
独孤伽罗牵动了一下嘴角,点了点头:“多谢公子关心。”那个人的眼中只会为一个人流露痛惜,可惜――不是她。
“晚些时候,自会有人来通知伯父的殇事,还请小姐在此前做好准备。”因为巫医山一事,他甚至向父亲提过悔婚,也因此第一次被父亲责罚。白纱水榭,月光初寒,她将成为自己娶的人――突然一个笑颜如花的女孩浮现在脑中:“赢了阿笙是我的!”那时他真的好想带她一起走,她是这世上唯一让他真的感到温暖的女孩。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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