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实则一语中的。拓跋廓则仍是温和地浅笑,似乎早已对师兄的话见怪不怪了。毒谷门作为这世上最为古老的门派之一,实则也是这世上最为隐秘的帝位角逐的操纵者。若说这门主传人是疯子,那这世上又有几人敢说自己没疯呢。
“这样的话爷爷也说过呢。”阿笙若有所思地说道,回想起爷爷坐在摇椅上,夕阳的余晖扫在他脸上时的情境,那双眼眸流露出的感情竟是那样的无奈和心痛。
“你爷爷的,倒是蛮通情达理啊。”风诚子一乐:“没想到这个木鱼脑袋的爷爷倒是个明理之人,他在哪儿,我倒是要会上一会。”
阿笙沉默不语,她也想不明白,爷爷作为巫医之首,救死扶伤,往往死生就在他一念之间,为何会有这样的言语。一直以来她都以爷爷的医术,以巫医的医德为荣,却从未想过,是否巫医们也有他们的无奈。
“他――死了。”阿笙不愿承认,却实在架不住风诚子的一个劲追问。本来人生老病死都是常事,可是不知为何阿笙一言一出,四周却陷入一片死静。
“也对!”风诚子一笑:“这样通透的人想来命也长不了。”自嘲般说道。
“不过,要是我不出手,那这里最先死的人――一定是他!”风诚子伸出食指一指,阿笙的眼光随之落到了阿夜的身上。
“丫头,你知道这臭狐狸中的是什么毒吗?”风诚子卖了个关子:“啧啧,竟然是焚心草啊!这种宝贝在我们谷中也是数量有限啊。中此毒的人会从心脏处开始向外溃烂,焚心蚀骨之痛可不好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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