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很好的掩饰了迅速在巫医村的小道上穿行的两条黑影。宁静的小村子只有幽幽蝉鸣和风传过竹林的沙沙响声。
“师傅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啊?”罗延趁着与师傅在一垛干草后面稍作歇息的空当,轻声问道。 月光将师傅侧脸的剪影投射在草垛上,风穿林而过,似乎师傅的侧脸也是忽明忽暗。
“我从小生活在这个地方,自然对这里比较熟悉。”师傅鹰一样的眸子中的神采也随着话语而一滞。
罗延低垂眼眸并未接话,对于师傅的过往师傅总是讳莫如深,他只知道师傅与父亲有极深的渊源,而父亲更是说过能拜入师傅门下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可是虽然从小到大他与父亲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与师傅呆在一起的多,却始终感觉到师傅有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不敢越矩。
清冷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在鹊笙长长的睫毛上,不知梦到了什么?她微微皱起了眉头,砸吧砸吧嘴,一条莹白如莲藕的手臂不安分地伸到了床帘外。
晚饭时候三巫医尊在平日里点的安神香中加入了少许凝息草,这会使经常做梦的鹊笙睡得更加沉。“希望不要牵连到这个孩子。”三巫医尊斜倚在竹门上,喃喃自语。
在鹊笙与他为伴之前,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早年他常行走在深山之中,来去无踪,飘忽不定。渐渐的他成为了巫医谷的一个传奇,一个符号,山谷中的人都尊敬他,巫童都需跪拜过他的画像方可出师。但是似乎他太过孤单,渐渐竟然忘却了说话的本领,直到上天赐给了他这个孩子。
鹊笙睡得不是很安稳,一会踢踢被子,一会挠挠头发,心中的不安竟然压制了凝息草的药力,慢慢转醒。月光照得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又做噩梦了,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鹊笙叹了口气。
鹊笙自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做噩梦,但是醒来偏偏又什么都不记得了。爷爷说这是她娘胎里带来的惊魂症,但是却不让她吃药,而是每晚给她点上一柱他亲手调制的安神香。这香里甚至混有爷爷早年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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