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传说中的基友了,想起自己方才洗澡时,沈胖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全身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要让沈司房带自己出去,便听见门外有人叫道:“沈大人,刘大人有请!”
沈青书一愣,靠近赵信的耳边,轻声道:“赵档头,在下去去就来。”
他走之后,赵信抬起头来,早已是脸sè铁青,原来这沈青书耳语之际,竟然将右手,搭在了赵信的肩膀上!
赵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心中想道:“我就说这沈司房为何如此热心肠,原来竟是打了这等龌龊主意!”
心中刚起了杀意,却又想道:“沈胖子虽然有了sè心,却没有真的行动,倘若不是他一路掩护,恐怕我早就落入了刘掌班的手中,身首异处,若是单凭他方才的举动,就将他杀了,未免不义,不如就此别过,永不再见。”
他从沈青书的行李中,搜出一些银两放进怀中,便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
外边的走廊上没有人,他不敢走大门,便拉低帽子,遮住眼睛,凭着入院时的记忆,朝后门摸去。
他所住的院子,整整四进有余,又有若干套院,不一会儿,他便迷了路,直到因躲避两名迎面而来的番子,走进一个小院落时,才听到了沈青书的声音,从旁边的窗户中传出。
赵信下意识地弯下了腰,借着院中的假山和花木,走到窗下,便听见一个爽朗的声音道:“青书,我知道你欢喜他,可他是督主的弃卒,东林党的大佬们,都在等着他的人头!你是吴江人,莫不成忘记了东林党那群人的厉害?”
赵信听了之后,心头一震,原来他的行踪,早就被沈青书泄露了!
这个爽朗的声音,便是子颗掌班刘怀恩,赵信在东厂中与他说过几次话,因而记得对方的声音!
屋内沈青书似乎是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定是吃醋了,那赵二生得……我前些ri子……”
沈司房说话的声音很低沉,有些话虽然听不清楚,但赵信早就理解透彻,原来那刘怀恩竟然也是个死基佬!
果然,刘怀恩不停地劝沈青书不要贪恋美sè,定要杀了赵二,讨好东林党,说不定便能平步青云。
两人争论了良久,沈青书终于说道:“那过了今晚,等我……你一会儿先去我房外……令他无法走脱……”
刘怀恩一听便yin笑起来,大声道:“他肯从么?”
沈青书似乎是拿出了点什么,说道:“有了这个药,他敢不从么?”
刘掌班不满地说道:“你前些ri子弄得我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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