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冷笑道,“卢秀才,五年前,我只用了一百人,就攻下了登州靖海卫的那座小土城,那还是有五十名家丁的卫所,你指望这附近的参将和守备带上他们的家丁去杀贼?那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完之后,似乎是觉得自己口气有些不善,让卢生员下不了台,叶开继续说道:“就算他们敢出来,还不是给几十名水匪打得人仰马翻?残害百姓,他们比我们这些海盗擅长;若是说起打仗厮杀,老子出五十人,就能扫平这附近的所有军营!”
卢象升微笑道:“你有胆去扫平三大营和京师禁军去?”
叶开被他点中痛处,正要反唇相讥,忽然看见那落水之人在两名海盗的陪同下,走入了火把的光亮之中,不由得惊呼道:“郑家小姐,怎地是你?”
郑婉容身上并没有伤,不过在水中游得太久,又游得太快,有些脱力,低声回道:“赶紧去前面的河岸,救回赵信!”
叶开反问道:“赵信?”
“他被人迷昏,我把他藏在了前面的芦苇荡中,”郑婉容咳嗽了一下,对卢象升说道,“姓卢的,你追上来做甚?”
卢象升颇有些尴尬地回道:“郑大小姐,不是我追上来,而是……”
说到此处,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想起那天在长街之上,看见郑婉容和赵信站在一起的场景,大声道:“原来你也是逃出来的!”
郑婉容的俏脸一红,怒喝道:“闭嘴!”
卢象升哈哈大笑道:“郑姑娘,那帖子可不是我递的,令堂将我的生辰八字要去,是在下恩师与王督主的意思,我可一点攀龙附凤的念头都没有。”
郑婉容怒道:“你再说,我便一剑捅死你!”
她刚刚被卢象升救了下来,却想捅死自己的救命恩人,周围的海盗们看在眼里,都不禁啧啧称奇。
不过大伙儿都在黄华坊见过她与赵信的亲热劲儿,事不关己,自然懒得理会这些男男女女的情爱之事。
卢象升年纪虽然不大,但行过万里路,也读过万卷路,自然明白好男不与女斗的道理。
跟女人讲理,那是天下间最傻最笨的事情。
他和叶开指挥船只,沿岸而上,组织船上的人手,仔细搜索岸边的芦苇荡。
此时天黑不见五指,郑婉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顺水游了多远,无法记清赵信的藏身之所。
搜到天sè将明,也没有找到赵信,叶开又令兄弟们将对岸也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赵信的踪迹。
“他到哪儿去了?”郑婉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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