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拓跋雪听完赫连锦颜的这番话,她已经泪如雨下,心里有很多话,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手里的宝剑微微颤抖着、、、、、、
站在拓跋雪身后的大师兄何梁见此情景,一下乱了方寸,他近前来对赫连锦言颜说道:“你不要在这里乱说,师妹跟你已经无话可说。”然后,何梁伸出一只手臂,环绕着拓跋雪的肩膀说道:“师妹,既然已经找到丢失的东西,我们还是早点回天柱山,免得师傅他老人家担心。”
拓跋雪泪流满面,心中有一种难言的痛,让她无法诉说也无法逃避。看着妹妹如此难过,拓跋杰来到赫连锦颜面前,说道:“赫连锦颜,不管你是出于何种说法,你派人抢夺鸳鸯铜锁就伤了雪儿的心,如果是出于你对雪儿的眷爱,你就更不应该这么做,雪儿当年还小,经历那一场变故,已经让她很难接受了,谁曾想,事隔这么多年,你居然也像赫连托一样,做事不择手段。”
赫连锦颜也是双眼含泪,但却没有落下来,而是慢慢自责道:“这些年,我都是在思念雪儿中度过的,我只想着怎样能够见到雪儿,却没想到伤了雪儿的心!”
大师兄何梁仅仅环绕着拓跋雪,醋意十足的说道:“赫连锦颜,你太自私了,你只想着能够见到我师妹,那么你有没有问问我师妹是否想见到你?”
何梁的话令赫连锦颜心头一阵酸痛:“是啊,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以为我照顾了雪儿十五年。漫长的岁月里。我以为雪儿对我的感情也如我对雪儿的感情一样难舍也难割。然而,事事变迁,当年雪儿能够离开这个骨都府而远赴汉朝天柱山,就已经用事实告诉了我答案,为什么,我还不明白呢?”
想到这里,赫连锦颜一声冷笑,自嘲的说道:“我有情她无意。我为她多年来始终不曾娶妻生子,现在看来,这又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啊!”
二师弟司徒匀也紧跟着,说道:“赫连锦颜,你以为你眷爱师姐,师姐就一定要对你有意吗?这叫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别再做你的美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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