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那可是咱们家传的鸳鸯铜锁?”
拓跋雪眼圈一红,差点落泪,她有些哽咽的说道:“鸳鸯铜锁对你我来说,视如生命囚宠之姐夫有毒。还记得小时候,阿母跟我说过。铜锁在她就在,铜锁不在,她就不在。”
拓跋杰目光忧郁,悲伤的说道:“阿父阿母都因为这把铜锁,而早早的离开了人间,如今铜锁不在了,你我尚在,因此,我们必须找回这把铜锁,才不愧对阿父阿母、、、、、、、”
拓跋雪点点头,正定的说道:“哥哥说的是,可是如今,寻觅铜锁的线索只有一条,如果不在他那,我就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人知道铜锁在我身边。”
拓跋杰急切的问道:“妹妹你快说,那条线索是什么,究竟是谁抢夺了鸳鸯铜锁?”
拓跋雪目光透着希望,说道:“我说的这个人是,当初我在匈奴国骨都府时,照看我的大护卫赫连锦颜,除了这个人,外人根本不知道铜锁在我身边,而且,当年阿母亲手将那个百宝匣交给他,让他等我长大后交给我,百宝匣在他手里那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里面藏有鸳鸯铜锁,可能出于对阿母的尊重,他没有拿,等我长大后交给了我、、、、、、”
拓跋杰紧锁眉头,反问道:“照你这么说,赫连锦颜早就知道鸳鸯铜锁在你身边,可是,当初他都没有窃取,为何今日他又要万里抢夺鸳鸯铜锁呢?”
拓跋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哥哥拓跋杰了,因为拓跋杰问的有一定的道理,当初赫连锦颜,可以不费力就能窃取到鸳鸯铜锁却没有窃取,为何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去天柱山万里抢夺呢?
窦天志听他们兄妹二人谈论的很有道理,于是,他又提出一个疑问:“雪儿离开匈奴国已经七八年的时间,这七八年里,赫连锦颜在做什么,雪儿是否知情?”
拓跋雪摇摇头,略带哀愁的说道:“不知道,我一直没有大护卫的任何消息,更不曾跟他有过书信往来,他或许、、、、、、”拓跋雪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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