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骨都府的人!”
赫连锦颜迟疑了一下,问道:“那是谁?”拓跋雪就把昨夜有人来过,怎样用了熏香,自己与两个女仆如何昏睡至太阳三杆的事说了一遍,赫连锦颜起身到窗户旁,仰身看了看窗格上的小洞,回身对她说道:“此事不可声张,今后,你白天睡觉,晚上习武,我相信此人还会再来。”赫连雪点点头,然后疑问道:“如果此人再来,我如何应对?”
赫连锦颜道:“如他不伤害你,尽量不要交手,查查他是什么人,是否也为鸳鸯铜锁而来?”他再次起身到窗户旁,仰视查看了一番,又对拓跋雪道:“此事绝不可让叔父知道!”拓跋雪望着他应道:“嗯!”
最近,拓跋雪都是白天睡觉,夜晚习武,几夜过来,未见有什么人再来宁月轩,但她仍然小心谨慎,慢慢等待着,她相信偷百宝匣的人不来,也会有其他人再来,那把家传的鸳鸯铜锁究竟身在何处,与阿母留下的百宝匣有没有关系,屋里有相父赫连托送的不少奇珍异宝,各种各样的宝匣均在屋里,为何偏偏丢失了阿母留下的百宝匣,
如果说百宝匣与鸳鸯铜锁有一定的关系,那么偷百宝匣的人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那这个人就一定与自己的阿父阿母有交集,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这些疑问萦绕着赫连雪,一时无心习武,见两个女仆都已睡下,她进入内屋吹灭蜡烛,和衣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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