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信上只说到便没了下文,而祁沫幼的眼泪却早已落下,花了她的脸庞,她的眼线,她的衣襟……
“你知不知晓后面还有两句?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那张信纸被祁沫幼的泪水所沾湿,已经模糊不清看不清那字体,而祁沫幼的哭声一直没有停止下来,将那信纸紧紧地摁在自己的心间,就像是在卿煜的怀中那般。
虽然早已没了那般的温暖,而她依旧是在那自欺欺人。整个人都已经坐在了地上,冰凉的地面让她恢复了些知觉。
慌忙的摊开了那信纸,发现那些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哑声着,“怎么办?怎么办?煜我将你的信给弄的这般模样该怎么办啊?”想要用袖子抹去那些水渍,却发现自己的袖子上也变得黑乎乎的,却还是没有擦去一丝半点。
“孩子,何苦那般执着呢?”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祁沫幼惊喜的转过头去,“干爷爷,你来了啊!”“我能不来么?先把你那小脸擦擦,看看都哭花了。”赛半仙没好气的说着,祁沫幼接过他递来的帕子,胡乱的擦了几下后,“干爷爷你来找我是不是卿煜有救了呢?”
赛半仙不忍看祁沫幼那充满的希望的双眼,侧过头去,“还缺了味药引,在城主府的地宫中才有。”“是什么药引?”祁沫幼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
“三生草。”赛半仙的语气有些虚弱,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问题,而对方还是自己的干孙女,这让他怎么好意思面对?
“干爷爷你确定是三生草?而不是三生花?更不是三生果?”祁沫幼再三求证,看着赛半仙狠狠地点了点头,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你也知道,这三生草可比花、果那些难弄的多啊!我也不确定地宫是否有这东西的存在,那些都不过是外界的传闻罢了。”
赛半仙想要安慰她,却找不出一句话来安慰,只能拍了拍她的肩,“上天不负有心人,只要自己努力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但愿如此,不过既然有了希望,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会倾尽全力救他的。”
祁沫幼的手攥紧了手中的信纸,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让赛半仙不忍去打破她的幻梦。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两个可真的是一对夫妻样儿啊!一个个的为了对方不惜倾尽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但愿老天不要再去拆散这二人了吧!
而守在门外已久的夏侯渊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忍不住呢喃,“三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