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不说话,就过来将我拥着,慢慢跟我说:“苏苏,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你想要几个我们就要几个,计划生育我们也不怕,老公我使劲挣钱交罚款!”我听到这里扑哧就笑了出来,伸手打了一下他胸口,傻样!
宁浩看我笑,长舒一口气:“苏苏,你好多天没笑了,是我失职,就这么一天没看着,就出事了……苏苏……”
我这两天其实一直再梳理这些事情,比如赵美琪怎么也会去买表?于是我转过头轻声问了一句:“你跟赵美琪一直有在见面,对吗?”
我明显感觉到宁浩身子一僵,但是当我转脸看过去的时候,宁浩轻轻笑起来:“没有……”随后脸色沉下来:“但赵美琪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
我沉默不语,宁浩,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在一点点的消失,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准的毫无道理,我现在甚至可以断定,赵美琪那块手表是为宁浩买的,我甚少去过问宁浩生意上面的事情,可是不过问,不代表我听不到任何风言风语……
在医院躺着的十来天,谷蠡来过,十足沐浴于爱河的神色,他来的时候带着一种独特的温暖,我笑着问:“什么时候把他带出来,我们一起出去玩啊?”
“姐姐你好了,我们就去。”
谷蠡的笑颜愈发明媚起来,好像赶走了我周围死气沉沉的空气,周身都感觉舒服多了,我对谷蠡说,人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在自己最美的年纪遇到自己的爱人,因为你会将自己的最美盛开在他的面前,可是这样的幸福太短暂了,稍微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这样的事情最让人痛苦,因为从天上摔下来太痛了。
谷蠡点头,然后对我道:“姐姐,你要开心起来,就像之前我们刚遇见那样,我们都要继续生活,不开心是一天,开心还是一天。”
我笑着去拍他脑袋,几日未见,这娃都成哲学家了。
很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而且事情的发展会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就像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快要孩子,可是她突来来了,我又是满心欢喜,可是她又这么匆匆离去,让我觉得带走了我一半的生命,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觉得自己现在只有老态龙钟之感。
或许我与宁浩真的是在最美的年龄遇上了对方,或许只是在我最不知忧愁的岁月,我知道宁浩自懂事以来就没有真正快乐过,我也知道宁尚均给予宁浩的只有恨意。我当时单纯地想,没有关系,我们会慢慢走向幸福的,我可以分一半的快乐给他。可现在才发现,我失败了,彻彻底底地失败了,因为我自己也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谷蠡陪着我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天,他跟我说他准备去西安玩一圈,我突生了一下好奇问道:“自己去?”
谷蠡还羞涩地笑了一下:“不是,和他一起。”
“他?谷峰么?”我继续捉弄他。
谷蠡诧异地看着我:“姐姐,你这是在调侃我?”
“不是,我在很严肃地问你呢!”我微微笑了笑。
“呃……算了,能博姐姐一笑。”谷蠡笑起来,这孩子的笑真是明媚。
“你还没有跟我说过他叫什么名字呢?万一以后见面,不知道名字多尴尬啊?”
“他叫韩易东……”然后掏出手机显摆了里面的照片,长得很英气的男孩子,与谷蠡脸贴着脸地微笑,看的出来,两人是真的开心。只是觉得那个男孩子眉宇之间有着化不开的东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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