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那样的做法只是作弊式的投胎,同样的灵魂,同样的样貌,也不会是那个人了。”
话题到这里又戛然而止了,冷七七想着斯夜别有深意的话,捧着热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东西收齐了两件了吧。”斯夜看着发呆的冷七七,摩挲了两下自己的镰刀。
“……我要回一趟海。”冷七七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的告诉了他。
“海?”斯夜,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个禁忌字念出声时竟然有些担忧。
“我必须要变强。”冷七七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
“……”斯夜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
“好,我现在就回冥亡界处理些事宜,随后我就来和你会合。”
“和我会和干嘛?”冷七七诧异的看向行为极度异常的斯夜。
“……”斯夜根本就不理会她,一眨眼跳进了挥手制造出的黑洞漩涡。
在千里之外的黎山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搭造起一个简易的屋子,住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木屋旁种着一株芍药花,攀沿这屋子唯一洞开的窗户。他每日里细心的呵护着那株花苗,时常对着它说些听不懂的话。
有砍樵人说,黎山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出现了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那银色的面具左面有一股幽蓝色的火焰纹路。看身型应该是个芝兰玉树的美男子,可惜是个疯子,净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一日复一日的等着开花,可是等漫山都开满了芍药花时,他仍是孤身一人。
直到十年后的一个春末,出现一个穿着绿色襦裙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亭亭如玉,他才取下了面具,果然是个丰神俊朗的男子。
“你说你知道我是谁?”
“你叫将离,我叫拓跋玉。”
“我们认识吗?”
“认识。”
“还有呢?”
“我爱你。”
——《娈尾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