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十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她停顿许久,“我知道,这十多年是苦了倾离,到头来才发现,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执念太深。”
“阿离……”想说的话都湮没在了喉咙里,他想,如今他是没有什么资格再说些什么的,于是选择了继续倾听。
“这一场纷争都是起源于我,那么也由我终结了吧。”说道这里,阿离就停下,不再口说什么,而是起身准备找些什么东西出来。
司徒果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只好看着她。
只见她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油纸包来,欢喜的出了门去,到了那古槐树的石凳上坐下,一挥手,在石机上变出了一壶酒来,摆上了四个酒杯来,仍是一派欢欣鼓舞的模样。
待拓跋玉、司徒果以及樱倾离都奇怪的坐过来后,阿离将那油纸包一层一层的打开,是些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白色粉末。
在众人疑惑的表情里,一下子倒进了那酒壶里,还晃了晃。笑嘻嘻的“嘘”了一声,然后神秘指指那已经空掉的油纸包说:“告诉你们哦,这里面装的可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哦!”
看着她傻兮兮的乐和模样,众人都觉着她还是混沌着的她又不清醒了,望着那摇晃着的酒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今天是春末,陪我喝春日里最后一杯酒吧。”
说着就给四个酒杯都斟满了酒,示意他们都喝,还是那样笑得眉眼弯弯。他们都以为她是不正常的,哪里看出她的眼底有闪烁的水光。
几人相互对视几眼,谁都没有动手去拿身前的酒杯,望着那酒杯里流涟的醇酒,眉头深深的揪扯在一处。
“陪我喝春末里最后一杯酒吧,哪怕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阿离低下头,说得轻轻浅浅。
拓跋玉听见这话,身子不由得一僵,手毫不犹豫的伸向了酒杯,可是有人比他更快夺过了他即将到手的酒杯一饮而尽。
是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