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着实被吓到了,沒明白这是怎么了。
“你记得我叫阿离啊,三百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你说将离这个名字不好,叫我阿离!你是记得的对不对?!”阿离将一双堪比星辰的眸子凑近他,似乎凑近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三百年前,什么我记得,你莫不是中了邪吧。”这样一惊一乍,说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话,让拓跋玉完全不能跟上这姑娘的思路。
“根本就不记得啊。”她又恢复了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和三日前是一模一样,颓丧着自顾自的说着话,“怎么就不记得了呢,我在这断桥上等了你三百年啊。”
旁人在的话,定然是觉得这姑娘入了魔障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拓跋玉竟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她,这姑娘是认真的。
“你真的在那断桥上等了三百年?”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但是心里竟然是相信她的,尽管如此的匪夷所思,但是这种心境就是那么奇妙。
他相信他,感激她,甚至是带着一些怜惜的。
“……”她低垂着头,耳边的发滑落下來遮住了她略微显得苍白的脸颊,同时遮住的还有他的视线。他再次靠近她,正想着要做什么说辞,手背上被水滴灼伤了,让他所有的说辞都想那天上飘散的细小的雪花落地就化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呢。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尽管她看起來只有和他一般的年纪,但是他却好似真的认识了她三百年一样,那种从心跳的频率牵连出的熟悉感让他几乎就要揭开面具和她坦诚开來。
他不愿意看见她哭,那一滴滴灼热的眼泪仿若根本不是砸在他的手背上,而是砸在了他的心尖尖上,滚烫而灼烧,让他几乎想要剥开胸腔将心掏出來擦拭干净。
他的手将她的眼泪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小心而仔细,但是那样汹涌而來的眼泪,好似把三百年的眼泪都流干净,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她的脸擦干。
“不要哭了,我可是记得你如果丑了我就不会娶你了哦?”他冲她笑着,但是隔着面具她只能透过一片水雾看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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