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摸摸鼻尖讪讪一笑的司徒果。
“唉~”樱老将军真真是拿自家女儿沒办法了,转身就看见了饶有笑意的拓跋玉,登时冷汗和一股危险的惧意从尾椎一路向上。这拓跋玉虽然是笑着,但是刚刚那一瞥发现那笑意并沒有抵达眼底。“陛下,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见谅。”
“无妨无妨,我倒觉得令媛是真性情的女子。”说罢,脸上笑意更深,眼底的冷意更寒。
这让本就惊惶的樱老将军更是将头伏得更低,不敢再出声。
拓跋玉眼神并未看樱老将军一眼,他的神色始终是绞在了司徒果身上,未曾挪动一分。沉思片刻,开了金口:“司徒神医,不进去看看樱小姐的病情吗?”
司徒果闻言一怔,他从一开始都沒有报出自己的姓名,但是眼前这少年却是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己的姓氏!这让司徒果心下一惊,眼前这个少年不可小觑。
心下虽惊,但是还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颔首道:“这是自然。”
司徒果前步踏入房门,拓跋玉后脚就跟着进得门去,倒是那战战兢兢的樱老将军被晾在了原地。他只好抹掉脸上的冷汗,整理一下表情,也抬步进去了。
宿春院从來沒有这般有人气过,只是在这样的热闹时候,那雕花窗前黑色芍药花前所未有的委顿,显现出了快要枯萎的模样來。
只是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樱倾离身上,哪里分得出注意力给窗前的花儿呢。
只见樱倾离的内卧,放下了层层的纱帘,未出阁的官家小姐还是要避嫌的,哪怕是将门之女也是一样的。
司徒果装作是出门急并未带诊具,像丫鬟讨了一根红线,装作世外高人一般开始了悬丝诊脉,樱老将军进得门來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高深的一幕。
他微微一点头,表示了认可,便走到了拓跋玉身边默不作声。
司徒果装作很麻烦,皱眉啧啧称奇,凝神深思许久,叫翠微收了线让樱倾离好好躺下休息。转身摇头出得门來,负手而立,外人眼中他是神医的徒弟,是世外高人,而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是多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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