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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禁地。
“冷姑娘,为什么不让他进来。”星轨恭顺的站在水榭外,丝毫不敢逾越。
“还不是时候。”说话的女子含着一丝温软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泡着她的茶,然后享受着赏雪饮茶。
正是那冷七七。
冷七七其人神秘,身份似乎特别特殊,时常会捡些奇奇怪怪的人回来,也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人来找她。
她就像一团云雾,让人分不清,却又让人拼命的想靠近,一探究竟。
这是星轨眼中的冷七七,让她敬畏又迷惑的存在。
“星轨不明白。”星轨在她身边这些日子,还是摸清楚了冷七七好些脾气,当然知道她定然不会和不重要的人搭话,哪怕是威胁。
这司徒果一定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但是她并不知道司徒果在冷七七的故事里演的什么角色。
星轨终于低头,恢复了平静,掩去了眸子里的波动。
“冥冥中自有天意。”冷七七在寒冷的湖面吐出了悠长的气息,在湖面上氤氲成一副不可名状的山水。
未央宫,好久不曾热闹了。
是夜。
司徒果除了采花这一嗜好,更重要的也是致命的缺点就是好奇心相当深重。哪里知道好奇害死猫,也会害死人。
他难得的脱掉了自己喜爱的白衣,裹上了黑色的紧身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趴在了未央宫的屋檐上。
夜晚的长安城,每家每户门前点着星星的灯火,点点都可以点亮人们归家的路。
但是最繁华的就是未央宫所在的花街,灯红柳绿,万灯齐挂,亮如白昼。白日里正正经经的人物,在这样的黑夜里,都卸下了白日里的冠冕堂皇,虚与委蛇的假面目,化身成了真正的模样。
那些个端正着正直严肃的脸的人们,这这样的灯火一照,显现出了人皮底下的龇牙咧嘴极近狂躁的野兽。
司徒果冷眼看着脚下各色的人影影幢幢的走动着,扮演着在尘世中各自的角色,或强颜欢笑,或曲意逢迎,还有甚至禽兽不如的。只是这些都与他有我们关系呢?
他本就像是红尘中的一缕浮萍,漂泊至今,这样的人海茫茫,他何时才可以找得到属于他的红色灯笼。
他转头,甩甩头,这是怎么了?怎么尽想这些有的没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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