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外面的人将大牢围得像铁桶,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何况是一个大活人了。正因为如此,他们在大牢里高枕无忧,该干啥干啥,该动手的就动手,该戏耍的就戏耍,总之,都很有意思。
文丑贴着墙壁往前挪步,看到一些人关在木栅的里面,睡在牢房里的干草上,文丑就感到对不起母亲,这么大年龄了,还害得母亲坐牢,真是不应该啊!要是关文丑关一年都没问题,但是,要关他母亲一天都不行,老人腿脚不便,需要照顾,眼睛也不太好使,在大牢里一天,就像度过了一年。
他终于找到了他母亲,他母亲侧身躺卧在大牢的草地上,面朝墙壁,背对着大牢的门。文丑看那狱卒正在走廊尽头打盹。他们不用担心,有人在给他们值班,放开了去睡,没问题,但是,狱卒更能明白,就像内科医生和外科医生一般,狱卒就是内科医生,只管内部事务,外边的潜伏者或者地位比狱卒高的,管外部事务,就是外科医生,两者不能混同,否则就要承担责任。
文丑轻声呼唤他母亲,他母亲翻身一看,竟然是文丑,她见了亲儿子,高兴地嘴巴张着,文丑赶紧让他把嘴巴合上,做了一个“不要发声”的动作。
他母亲会意,还好,他母亲没有戴枷锁,他很容易地带着他母亲走进下水道,文丑将第三道栅子门原封不动地锁好,左手搀着他母亲,右手抱着醋坛子,不知道给他们留下什么,也不能对不起道义师傅,凭着手艺,文丑将第二道门和第一道门打开后,又原封不动地锁好。惟一的区别是,铁锁变成了新锁,看上去铮亮,可以照得见人脸,这些脸,究竟是悲伤还是喜乐,一看便知,不需要多想,快乐一般是显而易见的。
走着走着,他们就出了城,看到满天的繁星,月亮已经偏西,文丑非常高兴,他母亲也高兴,文丑见他母亲身体虚弱,就对她说:“母亲,你在狱中受苦了。”
“儿啊,我没有受苦,你走之后,我就觉得不妥,早已将金子埋藏了,等你回来取。只是,不知道儿子这些天跑哪里去了,让为娘的十分担心。”她说。
“娘,不要操心,儿遭到追兵的追杀,幸亏遇到了弯刀族部落首领大王的搭救,现在,大王很器重我,让我回来救母亲,到大王的营地,让儿子安心跟随大王,为大王出谋划策,为他效力。”文丑说。
“我知道了,我听说了大郎的事,他不是坏人,相反,这些年带领弯刀族人发展得很快,建立了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文丑娘说。
“娘,你辛苦了,我来背你,你只管抱着醋坛子。”大郎说。
“不行,我要去找那埋藏的黄金,免得被人拿走了。”文丑娘说。
文丑知道他母亲,非常倔强,认准的事,不会改变。她要去取黄金,肯定能找到,她埋藏的东西,由她自己来取。
果然,在一棵山楂树下面,老人指着一堆乱石说:“儿啊,黄金就在下面,快点拿吧,天快亮了,别耽搁了。”
老人说了,文丑不含糊,搬开石头,发现有一个铁盒子,文丑抱起那铁盒子,不算大,也不算小。文丑将铁盒子上的灰尘弄干净,一些土块稀里哗啦地往下掉,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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