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道:“大嫂别急,我跟您一块去,顺便看看宅子什么样儿,合不合住。”
浣娘也起身道:“奴家也一起去。”
苏锦挥挥手道:“去吧,小柱子赶着车送她们去。”
赵大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没多远,几步路的事儿,何苦劳动这位小官人。”说罢出了店门,领着小穗儿和浣娘朝南边的街角而去。
苏锦跟着老蒋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家常,原来这老蒋夫妇无儿无女,夫妇两守着这间小铺子十几年,倒也勉强糊口,应天府虽为陪都,又是太祖发迹之地,但社会治安也只能说是勉强,杀人放火之事倒不多见,街面上混混倒是不少,而且四城各有所属,平日里为了收取商户盘子费闹得不可开交,老百姓也没少受他们欺负,适才苏锦等人进来,便是被当做是收盘子费的泼皮了。
苏锦心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老鸹落在老母猪身上,只怕是天子脚下的汴梁城中,也免不了有这些个人物,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官府倒不是不作为,只是这等事当真是屡禁不绝,闲汉混混地痞象春韭一样割了一茬又上来一茬,那是抓不完的,所以四城巡检最终也只是跟这帮人来个妥协了事,只要别闹腾的过火,官府也睁一眼闭一眼拉倒。
两人正聊着,赵大姑带着小穗儿和浣娘回来了,三人被阳光烤的脸上红扑扑的,赵大姑是紫红,两个小妮子却是满脸的粉红。
苏锦赶紧将自己的凉茶递过去,小穗儿摇头不要,浣娘红着脸喝了半盏。
“怎地郑大官人没跟你们过来?”老蒋诧异的道。
“咳,别提了,真是不赶巧儿。”赵大姑一脸的懊恼,提起黑乎乎的茶碗咕咚咚宛如牛饮。
“怎么?郑大官人的宅子不租了么?”
赵大姑用袖子抹了抹嘴道:“那倒不是,咱们要是上午去的话,郑大官人的宅子都还在,现在刚刚被几个人给租下来了,说也是;来书院读书的,好像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
苏锦郁闷的要命,这倒霉催的,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浣娘忽然轻轻的道:“公子爷,说起来那租客咱们倒是认识,算是熟人呢。”
苏锦纳闷道:“熟人么?应天府咱们哪里有什么熟人。”
浣娘伏在苏锦耳边一番嘀咕,苏锦皱眉讶异的道:“怎么又是他,真是走到哪都能撞见鬼,咱们租个宅院也跟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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