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出来额办法好像有点道理,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信我一次吧,大不了建温室的钱我来出,这样总没损失了吧,要不是我家生意太忙,这法子我还自己想用呢,别把我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苏锦感觉怪怪的,这么好的法子,居然要自己求着别人用,自己还真他妈的贱。
好不容易,两边的谈话都告一段落,桌上的酒菜也换了一茬又一茬,时辰早已到了未时时分;两边的人都有些因为冷落了对方而尴尬。
苏锦这时才有机会端起酒杯敬包拯一杯:“包大人,尽管您不是为了私谊帮我洗脱冤屈,但今日若非是大人出手,苏锦恐怕要倒霉了,在下先干为敬。”
说罢一仰脖子‘咕咚’一下灌进肚去。包拯举杯同饮,却深有忧色。
李重问道:“大人何事愁云满面呢?今日之事,朱世庸颜面扫地,以后当会尽心尽责吧。”
包拯叹道:“哪有那么容易,今朝算是仁主当政呢,但下边吏治确实是不敢恭维,这些事本不该在这个场合谈起,然心中着实憋闷难当,就拿今日之事来说吧,朱世庸做了数年州官,见过的案子形形色色,不至于连基本的证据都不懂识别,明显是在敷衍了事,或者根本就是同谋包庇。”
李重一惊道:“会有这么严重么?”
苏锦因为知道疤脸黑七之事,早就知道他和商会勾结在一起,反倒不为所动。
包拯多喝了几杯酒,话也多了起来,忽然又道:“你们相信那秦大郎是自杀的么?”
苏锦想了想道:“包大人,实话跟您说了吧,秦大郎实是商会派入我苏记的奸细,为我识破之后,这次恐怕是被人灭口了。”
当下将事情起因前前后后一并说与包拯听,有些细节连李重和晏碧云也是第一次听说,除了晏碧云,包拯和李重从没想到商会和苏家之间的争端竟然如此激烈曲折,甚至最后闹出了人命。
包拯静静的听完,盯着苏锦看了一会道:“老夫也不能怪你为人精细,利用秦大郎充当错误消息的传声筒,毕竟秦大郎禁不住引诱充当了苏记的叛徒,但不得不说,秦大郎之死与你有莫大关系,虽不至于追究到刑罚,但道德良知上你应该有所自省。”
苏锦郁闷了,按照包拯的逻辑,岂不是该客客气气的将秦大郎当菩萨供着么?刚想反驳,却被晏碧云在台下拉了一把,这才醒觉自己这位偶像是出了名的正直刚毅,而且他所说的虽有些迂腐,但也不无道理。
“苏锦知错了,我已派人购置上好棺木厚葬与他,亦派人去他老家查探有无故旧,便于救济。”
包拯叹了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此案没有了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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