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庸‘啪’的一拍惊堂木,咳嗽一声开口道:“庐州小民苏锦当街殴打庐州秀才朱天顺一案现在审理,诸位旁听家属百姓不得喧哗吵闹,违者当咆哮公堂论处。”
衙役们配合的高呼:“威武……”
呼声停息,朱世庸喝道:“带原告被告上堂。”
衙役们将早就候在偏房中的苏锦和朱天顺带了出来,命两人在堂下站定,朱世庸见苏锦并不下跪,脸色一沉喝道:“堂下被告苏锦,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苏锦拱手施礼道:“草民苏锦见过知府大人,敢问今日是否是大人审理此案?”
朱世庸皱眉道:“你难道不知本府是庐州知府么?在我的大堂自然是我来审理,本官问你如何见我不跪,你又问此言怎地?是否要本官先教教你如何尊敬官长么?”
周围旁听的晏碧云李重等人暗暗着急,苏锦一上来就被人抓住把柄,知府的话语中已经隐隐有发作之意,见了官长无论原被告或者证人都需跪拜行礼,苏锦既无官身,亦无功名,见官不跪便是罪过一桩,朱世庸若是藉此打苏锦十棒惩戒,也无人能驳斥他假公济私了。
众人正着急苏锦的不智,只听苏锦再施一礼道:“大人息怒,草民此举是为大人着想,大人今日本不该坐在这大堂上审案,故而不能大礼参拜。”
“住口……”朱世庸大怒,这小子信口雌黄,居然说自己不该在这大堂上审案,简直无礼之极。
“来人,将犯人苏锦打上二十棒,以惩戒其藐视公堂,出言放肆。”朱世庸喝道。
两名衙役大喝上前,一把抓住苏锦的胳膊就往地上按,苏家众人大惊失色,但是毫无办法;商会一帮人相视而笑,心中得意不已,这小子怕是失心疯了,居然在大堂上胡闹,这不是找抽么?原本想动他的板子还需动一番脑筋,这下把屁股撅起来送上门了。
苏锦大声笑道:“原来果真如此,朝廷律法在知府大人这里如同摆设,看来知府大人是庐州的天了,草民连话都说不完便要挨板子,好一个明镜高悬,哈哈哈。”
围观众人大惊失色,苏锦这几句话直指朱知府枉法,甚至给朱知府戴上一顶不尊大宋律法的大帽子,此惊骇之言一出,满座皆惊。
朱世庸怒火中烧,本想立刻下令将这苏锦狠狠惩治,但数百双眼睛盯着,这苏锦又语焉不详的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若是强打,气是出了,但是落得个众人说嘴,说自己仗权压人,传出去需不好看。
朱世庸压下一股怒气,冷笑道:“犯民苏锦,今日之言你必须给本官说清楚,说的清楚明白有道理还罢了,否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