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点头受教,又问道:“班头,我记得在府城大牢中,新近关进来了一个练气士?既然娄家小相公好这个,就不如……”
牛班头打断了他,“且住!你怎么还不明白?
想巴结娄府,这心思是对的,但也要看把力气放在哪个方面!
既然修行注定不可持久,为何还要白费力气?
娄府现在是老夫人当家,她的态度你知道么?娄小相公能有几分热度,谁又知道?那练气士如果心怀恶意,误了娄小相公的前程,这罪责你来担?
就算一切正常,就这么个被拿进大牢的所谓练气士,其真实本事態有几分那也难说的紧!没的误人子弟!
拍马屁的秘诀在于,你一定要知道马-屁-股在哪里,哪里去拍才最受用……”
……娄府内院,涂管家静静肃立,上座上娄姚氏闭目不语,在她身边,一名同样年纪的妇人随侍于后,这是娄姚氏的陪嫁丫鬟彩环,几十年的相伴,已经成为了这个娄府的小半个主人,当时一起陪嫁的丫鬟还有几个,数十年过去,或嫁或走,就只剩下她一个,无儿无女的她视娄小乙为已出,却是管束的比娄姚氏还严。
像她这样的陪嫁丫头,之所以被选中,那当然是从小就被灌输了极严格的礼仪规矩,小时候被人教导,长大了自然就想教导别人,娄府之中其他人都无所谓,也就娄小乙成为了两个老女人的调理对象,从小到大,循规蹈矩,可以说,之所以有自闭,内敛,沉默寡言的性格,这两个至近的亲人要承担很大的责任。
现在,这个小家伙是翅膀硬了,想单飞了?
挥挥手示意涂管家退下,彩环轻声道:
“小姐,小相公月来显得怪怪的,好像性格脾气都有了不小的变化,这不符合常理啊!便小孩子真长大了,那性格变化也是日积月累的,哪有这么快?
小相公平时居家读书,少有外出,难不成是,是撞了邪了?”
娄姚氏摇头,她们之间亲如姐妹,所以彩环说话才这么直接,
“胡说!大白天的,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我娄氏诗书传家,可不信这些鬼神邪怪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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