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你们到这儿来,都是想学爱的魔法。对吧?那么,请你们告诉我,你们以前想象的爱的魔法课是什么样的呢?”
又皇发言了:“我以为,我们必须先把所有的术语和一整套公式背的滚瓜烂熟,也许还得学会些姿势和手势。”
“也许吧!”另一个小孩接着说:“还要学会操作一大堆表演时要用到的道具和仪器,如捆仙索,无中生有大水缸什么的……”
“还有各种各样的草药、粉末和药剂。我们要学会怎样配药,让别人喝了这种药就会心中充满爱。”一位小姑娘说。
“或许我们得有一对翅膀,还得有一副弓箭,看到合适的男女就一箭射穿两颗心,让他们生生世世相爱,永浴爱河。”这时又一个孩子冒出了新主意。
“或者有一本祖传的用密码写的书,”一个男孩说:“但只有学过爱的魔法的人才能了解其中的奥秘,才能看得懂。”
“还有一把充满爱的魔棒!”尤撇兴奋的喊道。
“也许,还有一件漂亮的长大衣,”又皇充满幻想地说:“蓝色的天鹅绒上绣着百花盛开的春天,刮着夏天特有的凉爽的风,能变出秋天落叶般翩翩起舞的翅膀,会满足因爱而受伤的如冬天般寒冷冰块的心……”
“所有的这一切,”西门鼠先生打断了她的话,“只是外在的工具,对于有的魔法来讲是不可缺少的,而对于爱的魔法来讲,却不是。其实,,对于爱的魔法来说,真正需要的是一种更简单、同时又更困难的东西。它就在你们自己的身上。”
所有的学生都不知西门鼠老师说的话的意思,所以大家谁也没再吭声。
“这种东西就是爱的力量,”西门鼠先生接着说,“谁想掌握爱的魔法,谁就必须必须拥有和运用自己爱的力量,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们首先必须了解自己的真爱是什么,然后再根据自己真实的爱的情感来行事。”
他又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其实,人们只要真正了解自己的所爱,并且完全公开而又坦诚面对自己的所爱,那么其他的一切就会水到渠成。但是,要搞清楚自己真实的爱,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爱到底有什么需要搞清楚的呢?”尤撇很想知道,“如果我爱吃冰镇西瓜沙拉,那么,我朝思暮想盼着就是了。然后因我的爱,冰镇西瓜沙拉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怎么?难道说就因为这个我才这么长都不会爱的魔法吗?”
“所以,我一直强调的是‘真正的爱’”西门鼠先生解释说,“只有亲身经历过仅仅属于自己的人生所爱的人,才能了解自己的真正的爱。”
“仅仅是属于自己的人生所爱的人?”又皇问,“每人都会有吗?”
“不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绝对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说着,西门鼠先生叹了一口气,“尽管相比之下,我们神话王国的人在这方面情况还好一点儿。可是,在外面的平凡世界里,大部分人从来没有经历过属于自己的人生所爱的人。他们也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他们所做的和所遇到的爱的经历,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可能做过和可能遇到过的。难道不是这样么?”
说这话的时候,西门鼠先生把目光盯着坐在最后一排最角落的我。孩子们都转过身来,朝后面看着角落里的我。我涨红了脸,尴尬地点点头。
“因此,”西门鼠先生继续讲她的课,“他们从来不可能发现自己的真正的所爱。大部分人只是以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喜好而已。比如某个漂亮的美眉,她爱上了一朵开的鲜艳的玫瑰。于是不顾玫瑰刺刺得流血,将玫瑰花采摘下来插在自己的鬓边。她以为自己爱玫瑰花,其实她爱的是插上玫瑰花更漂亮的自己。再比如另一个人,他认为金钱是万能的,自己爱的就是大把大把的人民币,但是,他内心的真实所爱却是当一个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马戏团小丑。许多人都以为自己有着海誓山盟伟大的爱,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家友好相处,人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尽享爱的甜蜜。然而,当这些人一旦了解了自己的真实爱恋时,往往会被自己吓一跳。他们之所以标榜自己有这样伟大的爱,是为了让别人因此把他们看成有爱心的好人。他们的真爱与自己所标榜的常常是不一致的,有时甚至完全相反的。所以他们的心和行动从未统一过。而且,由于他们表达的通常是别人的所爱,而这些爱的观点又是来自别人的人生经历,所以,他们从来就不可能经历仅仅属于自己的人生所爱的历史。因此,他们当然也就不可能学会真正的爱的魔法。”
“这么说来,谁能让自己的心和行动统一起来,又能了解自己真正爱什么,谁就能变魔法?”一个小姑娘兴致勃勃的问。
西门鼠先生点点头:“有时候,为了得到自己的所爱,甚至不需要做什么,一切好像不费什么劲似得,碰巧就爱对了。能爱我所爱无怨无悔了。”
孩子们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只听尤撇问道:“那你到底会不会爱的魔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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