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南宫荷定睛一看:好大的一棵树!树根弯弯曲曲如同百岁老人手背上的筋脉,紧紧地抓住了整个山顶。主干向悬崖一探又高傲地抬起头,直冲云霄。那形状就像一个牛按,又像一个不规则的字母c。枝叶茂盛如一把很大很大的绿伞,遮住了一大片天空。树上的小动物上蹿下跳、数不胜数。
太阳从山那边跳出,撒下万道金光。南宫荷抬头看天,天空一片混沌的白。低头看山下,山下唯见近处几棵树梢,周围同样是一片混沌的白。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近处书生悠长的呼吸声,却看不到书生整个身体。那被朝阳镀上一层金粉的大雾一团一团随风飘过。让人影时隐时现。
南宫荷问:“书生,你是怎么发现我悬挂在树上的?又是怎么把我救上来的?这悬崖下面到底有多高啊?”
“我看日出时,你已经悬挂在树上;我觉得你很重要,这样一想,你就被风吹上来了;这悬崖下面到底有多高,没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测量过。据这里的老百姓代代相传,这下面是通向阴间的一个入口,沿着这颗马尾松一直往上爬就能到达天堂。”书生说。
南宫荷向往地说:“我想爬爬这颗救命的树,看看天堂上有没有我的父母;或者下悬崖下看看,地府里有没有我的爸妈。”
“老毛说过,年轻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你这么年轻,用不着这么快想上天堂下阴间的事。”书生说:“其实,爬树,下去看看我都尝试过。没用!”
南宫荷像遇到知音一般热切,忙说:“说说看,你是怎样上天堂下阴间的?说不定有了我的参与,能成功呢!”
“这棵树我爬了三次。第一次我准备了三天的干粮,开始爬树。爬了三天,口渴了,嘴唇干裂,一不小心掉了下来,摔断了我两根肋骨。半年后我准备了7天的干粮及饮用水,我一直爬一直爬,出了几身臭汗,夜晚,我躺在一个树杈上休息,一阵妖风把我一吹,我又掉了下来。这次,没伤着。第三次,我到药店买了三颗成了人形的人参。带着一根绳子就开始爬树。没有了干粮饮用水的累赘,我爬的很快,三天不到就到了上次休息的那个大树杈。我饿了就咬一口人生提神,渴了就收集松针上的露珠润唇,困了累了就用绳子把自己绑在主干上歇眼。不知爬了几天几夜,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无处可爬。那上面就像楼板一样隔开了。但那楼板又看不到。真的好生奇怪。”书生慢慢地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是天堂于人间的界限,没开天门,哪里就是一个结界。你肯定爬不上去。我虽没爬树,听你一讲,就好像自己也爬了这悬崖边的马尾松一样。”南宫荷一脸羡慕的神情。
书生听了南宫荷的话,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泪流满面地说:“知音啊!知音!听了我讲爬树的事,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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