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锦被背面是大红颜色的绸布,有牡丹花花纹。里面是黑白相间的条文棉布。
县官将惊堂木一拍,对东方兰说:“船家说的明明白白,快速将锦被还给他。”
东方兰不慌不忙的说:“请老爷明鉴,我这锦被的背面里面的颜色、花纹是明摆着的。不说坐了一天一夜的船,被人看熟了,就是老爷您往里外看一眼,也会和他说的一模一样的。”
县官问:“那你有何证据说明这床锦被就是你的呢?”
东方兰说:“我夫妻俩经常出门卖花卖字,怕在外地不方便,就随身带着行李、被子。为了不和别人搞错,我还在被子上盖了印章。这次出门前,我们夫妻俩亲手套好被套,妻子终日绣花很是困倦,一不小心手被针扎了,还有血滴在被头上。不信,请老爷当堂验证!”
县官派人展被检查,果然见被子上盖有“龙志飞”三个字的印章,被子头确实有几滴血印。于是当堂判定:“证据俱全,锦被属于龙志飞!”
船老板被眼前的是搞懵了。但是在证据面前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恼怒的走出县衙。
东方兰带南宫荷赶上前去,对船老板说:“为人别有势利眼,我昨晚三番五次像你借被子,你眼中只有当官的和富商;同你好好商量,借你被窝暖暖身子,你还讥笑我是‘啥人物’。今天只是想教训教训你,绝不是真的要你的被子。”说完,就把那床锦被还给了船老板。
船老板受到耍弄,怒气未消。他接过锦被,恶狠狠的瞪了东方兰几眼,哼的一声,转身就走。
南宫荷见此情景,知道船老板并未吸取教训。来不及和东方兰商量。掉头就返回县衙门,一边擂堂鼓一边大喊:“青天大老爷啊!快给我们夫妻俩做主呀!我们那床锦被被船老板抢去了。”
县官升堂后,一听缘由,大怒。心想:这船老板真是太可恶了,本县令据实判定,!一出衙门就无法无天了。
县衙下令衙役火速将船老大抓来。县官见他死死第抱着那床锦被,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威严的喝道:“大胆刁民,目无王法,不服本官判决,抢占他人锦被,杖责五十大板,轰出县境!”
船老板被打的皮开肉绽,丢下锦被,一跛一跛地朝码头走去。南宫荷与东方兰早就恭候在船旁。东方兰向那船老板嘲笑道:“这一下算应了那做官的和富商的话了——挨顿板子就服服帖帖了!”说完,将那床锦被朝船舱里一甩,拉着南宫荷的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