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张大哥身边坐。别理你哥,他从来装正经。”
又对胡子卿问:“才你带汉威进来的时候,我还跟小荀念叨呢,老胡怕是玩妞儿都不过瘾了,开始养小戏子了,呵呵……我们还当是哪个小戏班子里新出道的小花旦,谁想是老杨的弟弟。”
“再混说敲了你的狗牙!”胡子卿边骂边对张继组说:“你养戏子养上瘾了?不是听说你最近在捧那个什么……二月娇吗?那小子扮小花旦还真俏丽,什么时候请兄弟去听戏?”
正逗趣着,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长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张继组猛回头寻声看去,只见了个穿长衫的背影迤逦而去,没看清是谁。这话明明是甩给胡子卿听的。
果然,胡子卿虽然没回头,但脸色已经阴沉,如同兴致勃勃看戏时,不留意被谁猛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愣了没话。
“哪个混蛋灌多了马尿乱喷!”张继组骂道:“几句屁话就能救国了。活该人人都要作出一副苦瓜脸过日子不行?”
知道张继组是在宽慰胡子卿,荀晓风自然的扭过话题问汉辰:“老杨,你这个弟弟是当年我在你家见的那个……就是那个,拿了火镰燎着了丫头辫子玩闹,烧得丫头头发起火满院乱跑的那个娃子?”
“你还记得这事?”汉辰笑应道,“他如今都这么大了,快认不出了吧?”
荀晓风拉过汉威啧啧叹道:“小子,行呀!这么大了。现在可懂事些了?不象小时候那么浑淘了吧?”
“啊!想起来了,是他呀!”张继组一拍大腿,“就是上次我跟小荀去你家那次,他往客厅椅子坐垫里放棘藜,扎得那来拜访的乡绅呲牙咧嘴的不敢说。还是老七看出了有名堂,好险我们没被算计到,那个孩子,叫……乖儿!”
汉威当然还隐约记得小时候沸反盈天的那些事,一时脸色难堪起来。
“行了,你们俩儿,还提这什么年头的事儿了。”胡子卿调换了心情加入话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