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9-03
这话音了落,5个原本很正常的鼾声都成了笑鼾声。我嘀咕着说:“早知道就跟他们说今晚咱们要干正事,然后一个一个轰到其他宿舍睡觉得。”
“干正事?”可晴侧卧着身子,“什么正事?”
我没好气地看着她,说:“生理学读过没?一男一女现在接近花前月下,就差郎情妾意都睡同了床,速度非常规发展,你说我们只差干什么呢?”
话说到这份上,要是还不懂,那并不能证明你单纯,而是你在装傻充愣,现在我能看到前者――她脸色微微红了――其实这之中有本人的主观猜测成分,毕竟天色很暗,眼睛再好也实在看不清什么。
“胡说什么呢!”这句话,原则上我把它理解成“嗔”,而不是普通的“说”。
“现在的大学生,就恶劣两个字来形容便行,还好我们潮汕人算比较保守一点,对某些其他大城市男女生看不重的东西看得跟古人一样重,这难道不是好事么?用下半身思考可不好。”我说。
一小小阵沉默,一个拳头捶在我胸口上,其实跟一“船”风(用潮汕话读)没啥二样:“你是个绕湾说我!哼,要不是跟你接触这么多来,你身上的女生气息重于男生,我才不会这样。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将你定义在男,还是女。”
“什么意思啊你?”这话我可不赞同,“是男还是女,第一看胸,第二看脸;谁让你看皮肤以及身材啊?”
“呵呵!那就让姐姐摸摸脸吧!多久没摸你的脸了?”说着,我只感觉到一只带着温意的手轻轻地抚娑过我的脸,顿时,“鸡母皮”(也就是鸡皮疙瘩)犹如瘟疫一般袭遍全身。我心中那个气啊!上了大学老子是越混越退步,居然被一个女孩调戏!
宿舍很静,我甚至还能听到其他人的小小声奚笑,心情就更加不美丽了。
“姿娘仔啊!嘿嘿~”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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