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电梯直接上了8楼的院长办公室,萧太太轻轻地敲了下门,一个中年男人亲自过来开门,五十出头的样子,毕恭毕敬地跟萧太太问好:“夫人,您来了!”
“嗯,张院长近来身体还好吧。”萧太太也礼貌地回问那个叫张院长的人。
“托夫人的福,医院最近一切都很顺利,夫人今天是来看前两天住进来的那个女孩吧。”张院长小心的询问着。
“嗯,还是张院长您了解我,那丫头现在怎样了?”萧太太会心的笑了笑,不愧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院长。
“听主治的徐医生说,已经醒了过来,恢复的还不错。就是…就是…”张院长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犹豫。
“怎么了,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萧太太对张院长的回答显然不怎么高兴,继续追问着。
张院长没有说,只是递了份检验报告给萧太太,示意她自己看。萧太太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仔细看了一下便问:“这上面说她的神经受到挤压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严重的并发症?”
“那倒没有,只是这次车祸让这个女孩脑部受到创伤,以致挤压到神经,通俗一点说就是失忆。可能是间接性的,也有可能是永久性的。”张院长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很凝重,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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