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13
云宇的话犹如投石入水,一石激起千重浪。借捐,说是借,这和刘备借荆州如同一理,这年景,就没听说过这些个军大爷吃进肚还能吐出来。
一时间,大厅之内议论纷纷,云宇看着下面的众人微笑不语,也端起茶杯饮起茶来。
一直闭目养神的王时谷突然睁开了双眼,看来他的“酒”是醒了,双目闪着寒光,毫不客气地对着云宇道:“云参军,不知您可有镇北将军的调任军符与借捐的手谕?”
“在下来得匆忙,段将军却是不曾给在下调任军符,至于手谕吗,方才我也说了,是口谕,想来你是酒灌多了耳朵有点背吧!”
“没有军符和口谕又如何能证明大人的身份呢?”
“请问,您现在官居何职?”
“在下一介布衣寒士,并无官职加身。”
“哦。”
只是一个字,云宇扭过头去却不再理会王时古,意思很明显:你一个小小布衣,也敢来过问军符口谕,真是不自量力。
见云宇没给好脸,王时古不由脸色一沉,呼地站起身形,冲于正海一抱拳,寒声道:“于大人,请恕在下有事,家中还有一匹劣马未曾喂过,想来又要在家中乱叫,未免扰民,在下需回去照看一下,失陪了。”
这王时古当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连借口都不用找,还暗讽云宇是劣马一匹。说完也不待于正海有所表示,转身扬长而去,看都未看云宇一眼,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
大厅之中顿时静了下来,掉根针都能听到,所有的眼睛再次注视着上首的云宇。
没想到,这次云宇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完全不因为王时古的行为有丝毫怒意,只是盯着手中的茶杯左看右看,仿佛那不是茶杯而是一件珍玩美玉一般。
众人都怀疑这位云参军是不是已经被王时古给气傻了。
于正海却不能不有所表示,坐下来凑近到云宇旁边刚要说话,而云宇此时终于不再看他手中的茶杯,对下首坐着的众人开口道:“诸位,镇北将军的口谕我已宣读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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