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作为羽林军统领,权势滔天又怎样?皇上鼻子一哼,就如条狗一样跟着……”傅永斌心中忽而涌起一阵苦涩:“还不是都一样,与所爱生死相隔。”
“既是所爱,又为何陷他于不义。”子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找到话头。
“我心中有他,他心中有的却是那个女人。”傅永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那个女人是谁?”子卿心中忐忑不安,快要揭开母亲身份的面纱了,竟有种不真实感。
谁知傅永斌却突然痛心疾首地吼道:“不要跟我提那个人,我永远也别想我念出那个污秽的名字!我恨她,恨她!若不是她,辉一定会注意到我的好,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听信谗言,陷害于辉!”
“爱一个人,应该愿他幸福快乐。怎能因为得不到回应就迁怒他人!!甚至于陷害爱人……你简直是自私荒谬至极!”听着傅永斌自私荒唐的言论,子卿不由气氛道。
傅永斌闻言不怒反笑:“哈哈哈!你年纪轻轻,又怎么会懂?什么愿他幸福快乐,那简直是黄口小儿无知的扯淡!你怎么能领会心爱之人不爱自己的切肤之痛?你怎么能懂看到辉眼里因那个贱人而流露出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时嫉妒得发狂的痛苦?”说道这里,傅永斌几乎是咬牙切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他,甘愿刀口舔血,甘愿掏心挖肺……然而这重如千钧的深情厚谊却抵不过那女人轻浮一笑!!可笑!可叹!爱之深,恨之切。既然得不到,那就去毁灭!”
子卿虽然觉得傅永斌过于偏激,然而这番话却犹如惊雷炸于眼前,让他不得不去注意,不得不去理会。恍惚之间,竟惊惧地发现自己似乎感受到了傅永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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