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寨王说着喝干酒,杯子一倒,滴酒不漏。
接着,秦军和卿素也各陪了寨王两杯酒。
秦军第二轮陪酒的时候,寨王说:“不喝了。下午我帮秦薇把诉状写好。明天我陪她去镇里法庭起诉。”
“寨王对我们家的事真上心,谢谢你啦!”卿素说。
“谢什么谢,别客气,我说了,寨子里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能帮到,我肯定会帮。好,大家共同喝了这杯,吃饭。”寨王说着一饮而尽后用手盖住了酒杯。
“秦薇,给寨王舀饭去。”卿素说。
秦薇在寨王面前端了碗,去给寨王舀了饭。
吃完饭,喝了茶,寨王说要信纸和笔。
秦军说:“我们家哪有这个?”
“没有去村委会写算了。秦薇,你跟我去村委会。”寨王说。
“好。”秦薇笑答。
“寨王,写好后来家里吃晚饭。”秦军说。
“对,来吃晚饭。”卿素看着寨王说。
“不用了。写好我直接回家了。昨天就出去还没回家呢!”寨王笑着说。
“那好,寨王想雪儿了。”卿素笑看着寨王。
“走。”寨王说着出了门,反剪了双手。
秦薇拉了拉衣服,跟在寨王后面。
到了村委会,寨王坐在办公桌前,“你坐。”他指着对面的凳子对秦薇说。
寨王从抽屉里拿出信纸和纸笔,推到秦薇前面:“你先写好你的基本情况。”
“写哪些?我不知道。”秦薇笑着说。
“你的年龄,结婚时间,怎么结婚的……算了,写到这些的时候我问你。”寨王又把纸笔拿了过来。
“寨王,你真能干,连诉状都会写。”秦薇看着寨王微笑着。
“什么都可以学的。你们俩结婚后,你对他一直没有好感?”
“嗯。我一直不喜欢他。”
“你们不是zi you恋爱,属于包办婚姻。结婚已经年多,感情一直不和。他有赌博恶习,还虐待你。从法律的角度说,感情确已破裂的,无和好可能的,法庭都会判离婚。知道么?”
“哦!寨王你懂得真多。”秦薇的眼睛大大的。
“你和他,谈不上感情破裂。你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吗?”寨王看着秦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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