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我常常看到她偷偷出门与他私会。但是事情总会有败露的一天,兰国是向来少与外族通婚,尤其这样血统纯正的女子。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与婚约,因此族中长老便推说是我在外行为不端,将我远嫁震国。我与她外貌相像,信的人自然有,但是像我这样的牺牲品,即使信或不信都逃脱不了这种宿命。自此我对她心怀怨恨,她寄来的信件我总是一字不看便焚烧了,直到我最后收到一封信。”她从袖中抽出,羊皮纸的信奉,上面却有红如血的颜色染了半面。
“我知道往常她是定不会容许这样一个有伤体面的信寄出,所以便不忍心看了信件。”她递给夏霖桀,只见上面写道:“见字如唔,为姐自知因个人私情误你终生实乃大错,故每每将信寄出,纸短情长,只盼能知悉你如今是否安康,小儿是否顽皮。然纵然此情能够长久,但恐怕难以为继。如今国内总有大事发生,余一生所爱仅有一儿,名曰逸世,只盼他能摆脱其母的命运,在世间能够潇洒。望见信,终有一日余遭遇不测,此子望你多加看护。为姐欠你实多,唯有来世再报。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