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经到了,却不见他的踪影,这分明是不将我们河东三剑放在眼里。”
另一个人哼了一声,道:“这次是他有求于我们,却让我们从河东大老远地赶来这里。现在他又如此简慢,迟迟不到,分明是拿我们兄弟消遣来着!”
“算了,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争这一时之气了。剑洪剑江,你们稍安勿躁。他若当真心存不轨,我们河东三剑也不是好欺负的!”
三个人正在说话,这时一个身材枯瘦的道人穿了一件浅褐色的道袍,大袖飘飘地走上了楼来。那道士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面目清癯,颏下三绺短须,手里持着一杆拂尘。他在楼梯口处站定,与河东三剑一朝相,便立刻笑容堆面,口里诵了一句天尊宝号,向河东三剑走了过来。
“河东三剑一向可好?神丰有事来迟,劳三位久侯,还请三位莫怪。神丰这厢有礼了。”说罢,打了一个稽首。
河东三剑哼了一声,魏剑清坐着冲神丰道长一抱拳,道:“一年不见,神丰道长别来无恙?”那神丰走过来坐下,道:“托三位的福,还好,还好。”
魏剑江道:“不知这次神丰道长请我们兄弟三人前来,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刚才为何又误了约好的时辰?”
神丰连忙道:“三位有所不知,贫道观中事务繁杂琐碎,很多事情实在分不开身,实在是惭愧!”
魏剑江道:“道长是存心摆架子吧!”神丰道:“三爷说得哪里来。这次是贫道求助于三位,怎么敢对三位有丝毫怠慢。更何况河东三剑名贯江湖,江湖中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贫道哪敢摆什么架子!三爷真是说笑了。”
老二魏剑洪道:“我们三兄弟也懒得和道长计较。却不知道长把我们从河东请到这里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神丰讪讪地一笑,道:“这件事说来惭愧。在下最近结下了一个仇家,那人棘手得很,贫道势单力弱,所以才请三位前来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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