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有毒?”
“那倒没有!”
“哦。”秦伟东还是笑了笑。笑是世上最好的表情、最好的动作、最好的语言。秦伟东已学会了笑,不管是高兴还是烦恼,是兴奋还是失望,他都笑。
“可我们发现了一个关于明巾的秘密。明巾对干炒黄豆非常敏感,吃了一些干炒黄豆,便产生呼息困难、腹痛等现象。”
“这个秘密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在明巾的卧室发现干炒黄豆后,我赶到了现场。让干警把黄豆拿到公安局去化验,确认无毒。但我仍是很迷惑,总有一种直觉,这黄豆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有某种特别的使命。为此,我询问了明巾的老婆陈歌月以及父母、叔婶、岳父母等,结果是一无所获。不过,明巾的家人都说黄豆不知从何而来。”毛大勇喝了一口热茶。
“毛神探,快讲,别吊我胃口!”
“就在我们无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来明巾家借煎刀的老人明年丰。我跟老人随口说了黄豆。老人听说黄豆,眉毛扬了扬,似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说,前几天明亮的母亲炒了干黄豆。”
“明亮的母亲炒了干黄豆?死在竹林深处的老人?”
“是的。老人说明亮的母亲炒黄豆时,他就在旁,他还吃了一把黄豆。”
“明亮的母亲自种的黄豆?”
“不是。是古王塆的古木仁送的黄豆。古木仁是明巾的表叔,在明巾的羊养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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