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操控的帝国是无法想象的,只有神圣帝国,泰坦和卡妙才有机会。二是帝国不到十个人组成的核心圈,可以与皇帝陛下形成高度默契,现在看来,帝国艰辛地成功了。”
“这样说也许很抽象,那我找一个极小的切入口:当年是皇帝陛下引领了贵族圈对陶瓷、银器和茶叶的风潮,这些新鲜玩意率先成为宫廷的宠儿,接下来,很自然地被那些试图融入宫廷生活的大臣、地方大贵族当做时髦的爱好,再然后,中等贵族生怕被大贵族嘲笑自己的格调不够高雅,哪怕负担不起那些昂贵的事物,仍然硬着头皮去购买,至于小贵族和富裕家庭,想必会更加郁闷,于是,两个结果诞生了,一个是刺激了帝国对航海业的发展,不再是皇帝陛下一个人负担这笔天文数字的金币付出,第二个则相对隐蔽,一部分破产的小贵族,开始投身战场,靠勋章来支撑家族的荣誉,一部分投机者看到了借贷带来的巨额利润,后者又催熟了银行业的幼苗,随着圣战的持续和的赤色果戈理平原的战争爆发,幸运的银行业成为独立于普通商业领域外的一棵大树。”
“这直接导致许多贵族开始将土地,这个曾是祖辈们最心疼的子女,仅仅当做是其它更重要收入的一个愉快附属物。”
“皇帝陛下将大贵族迁入城中,却鼓励他们在城郊建造乡间宅邸,甚至丝毫不介意贵族的郊区城堡比王宫更辉煌,但表象之下,是每一座宅邸都需要铺设道路、开凿水道、修建喷泉和随之而来无数让魔法师和建筑师赚取外快的复杂机器。”
“别的皇帝和国王登基,都需要被拜占奥的教皇或者红衣大主教涂油礼,从高级教士手中接过王冠,为君权的神圣性增添光彩,神圣帝国需要吗?”
“奥古迦,一个动员令都要用18种语言发布的帝国能有什么前途?金雀花,一个拜占奥红衣大主教都敢驳回皇帝主张的王朝,真的有我们想象的那般强大吗?泰坦,十年一次的赤色果戈理战争拖不跨这个强壮的战争之子,那么五年一次?三年一次?当年那个悄悄将《国富论》放在上一任帝国皇帝书桌上的人,他才是帝国的英雄吧?”
“当初神圣帝国年轻的皇帝陛下对最大龙脉圣梅根的探索议会和对琴察群岛的归属界定,都表现出超人一等的远见,但没有人觉得他是一位伟大的战略家,甚至白蔷薇的老皇帝还嘲笑了一句‘一个只会计较眼前利益的家庭主妇罢了’,结果很清楚,白蔷薇被监管。所以,沉默并不意味着无能。一切美好的风景,只会出现在站在至高点的人视野中。”
“神圣帝国是不落的太阳,还是瞬间光辉的流星,答案只握在朱庇特大帝一个人手中,但我想是前者。”
这个下午,奥古斯丁以平静的语气说了很多很多。
到了圣事部却给大执政官泡茶而非喝茶的夫人是第一个倾听者。
夫人离开时,心事重重,奥古斯丁送行到了黑天鹅湖边缘。夫人坐在费尔莫思的马车中,驶出很远,透过尘土,看到他始终站在原点。
祖思丽小姐打趣道:“夫人,你已经第四次掀起窗帘了!”
夫人没有流露出害羞,只是感触道:“也许我不应该来诗呢歌。”
祖思丽小姐抱着夫人的手臂摇晃,撒娇道:“夫人,我可是始终没有泄露您来自鲁道夫家族的秘密哦。”
夫人微笑道:“相信那串黑珍珠项链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线索,这是我自己的疏忽。”
祖思丽小姐天真道:“那串项链不是离开阿尔法城的时候就拿回了吗?”
夫人叹气道:“对于某些人来说,可能只需要看一眼谜语,就能够解开一连串的谜底。”
实在不算聪明的祖思丽小姐试探性问道:“夫人,您是在称赞我那个平庸到不能再普通一点的亲戚吗?”
平庸?
夫人默不作声。
远方,奥古斯丁终于转身,嘴角冷笑道:“再见,征服了帝国狼王的女人,叶卡捷琳娜夫人。希望你能在帝都为我解释一些我亲自说出口便永远无法让人信服的谎言。”
奥古斯丁走上魁北克糖枫下的大理石小径,中途前往双子雕像,乌斯曾在这里停留,这是那位表兄的潜意识行为?还是“充满亲情”的暗示?
不管是拜占奥还是梵特兰蒂冈,两大教廷对于任何一场神迹和圣降,一直遵循不可诉说、不可付诸笔端、不可揣测的原则,现在被记载并且保留下来的古老文献,都是一些无神论者的私人行为,这类机要档案,都被封存在最隐秘-处,尤其是一些被证明给大陆带来劫难的圣降,其记录文字,哪怕是一张单薄羊皮卷,都会被层层封印,每次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地打开,都要经过无数道手续的批文,例如诗呢歌的第一次圣降,哪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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