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在嘲讽这群没胆量去圣战切割敌人却只会用钱玩幼稚游戏的懦弱份子,她是“宙斯”安德烈的女儿,更是在实战中成长为大骑士的11级奥术家,除了那名根本不遵守骑士准则的雀斑胖子,她已经亲手割下超过20名高阶帝国骑士的头颅,本来她可以继续收割骑士头颅和收获荣誉,直到她继承“救世主”的那一天。
阴暗丑陋的罗桐柴尔德!
赫拉-玻尔塞福勒握紧拳头,指甲深陷手心,渗出猩红血丝。
她的世界只有高傲的战争和从容的死亡,她无所畏惧,哪怕就算是身体即将会被某个贵族玷污,她也不会像帝国普通贵妇那样哭哭啼啼。
赫拉-玻尔塞福勒突然瞳孔微缩,五指猛然松开,因为她在1楼大厅看到几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以她女人角度来说那也许就是最大的福音,但对救世主继承人来说,那肯定是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在撒克逊森林进行艰苦卓绝丛林战和游击战的“救世主”与庞大富饶的神圣帝国不同,在撒克逊贫瘠艰苦的生存土壤上,任何一名高阶战士或者魔法师的成长都是一笔无法估量的财富,这一小撮人的损失,自然也是“救世主”最大创痛。她一直认为将她堂而皇之地进行拍卖而非丢进宗教裁决所拷问厅是一个帝国的阴谋,她一直在祈祷她的父亲和救世主内众多的护花使者不要头脑发热,看来前者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冷静,而一小批最精锐的后者却无可救药地闯进了陷阱,赫拉小声咒骂道:“愚蠢莽撞的自私者,以为凭借出众的个人武力就能把我带出法条橙吗?就算侥幸逃出法条橙和乌鸦集市,能逃出玛索郡吗?能逃过帝国骑士团和圣事部的追杀吗?”
崇尚理性的赫拉从来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她甚至能预见自己将成为帝国抛给“救世主”的大诱饵,诱惑一批又一批的不理智者进行自杀性救援,这样一来帝国就将战场主动地设置在帝国中部,而不是庞大复杂到让骑士团根本无法发挥集团作用的萨克逊森林。
帝国可以用十名骑士在撒克逊的阵亡来换取一名骑士的成长,可救世主根本不可能经不起这样的损耗,赫拉无法想象救世主年轻精锐因为她一个人而毫无荣誉可言地倒在陌生的战场上,死于实力悬殊的围剿,像一只只被猫群玩死的强大却卑微的老鼠,赫拉眼神黯淡,因为她对这个悲壮结局毫无作为,她已经做好被买卖后对救世主最有利的牺牲,却还是将要被冲动的自己人给打破最后的希望。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吗?”
赫拉-玻尔塞福勒低下头,坚强的她终于在战争后第一次流出眼泪。
格林斯潘竟然输了。
因为野蛮人的对手给出了法条橙破纪录的150万凯撒金币,本来站在三楼栏杆附近的黄葵花勋章获得者捏爆手中盛满珠霞红酒的精致玻璃杯,恼怒走回位置,格林斯潘其余将近20名成员倒是不如这位青年继承人那般羞愤,因为他们都清楚对面坐着的是基歇尔郡省的海伦家族。
论战功,最近几年在帝国各处疯狂捞取战功的格林斯潘肯定要凌驾于“娘娘腔”海伦家族之上,但论富有,恐怕只有排名前十的巨大家族才能压下那个从不走上战场却擅长商业投机的“娘娘腔”,银行业的崛起,很大部分就是海伦家族的推波助澜,没有海伦的运作,没有那波被所有银行家由衷赞美的“橙色战役”,不被帝国批准的银行业诞生初期就要夭折于摇篮,再者,海伦历来盛产俊美少年,许多帝都老贵族甚至大主教桌子底下和大床铺上都有他们的媲美女性柔美的身影,总之,这是一个无法用拳头和长矛去挑衅的变态对手。
“这就是文明对野蛮的胜利啊。”海伦家族一位比格林斯潘继承人还要俊逸的青年自我陶醉道,他的清瘦身躯绝对不适合去抓一杆骑士长枪或者剑士巨剑,但他穿着能让帝都时髦贵族也挑不出瑕疵的贵重礼服,偏阴柔的脸庞让他娇艳如花,替他喊价的是海伦的次席总管家,也就是他的私人管家道琼斯。
取得胜利的他终于缓缓起身,以赢家的姿态走到栏杆旁边,望向已经略微超出3楼的圆柱,那里有他其实不感“性趣”但家族很感兴趣的货物,赫拉-玻尔塞福勒,在他看来,法条橙的商业操作没有大失误,但错在法条橙背后的马赛伯爵和那位军火商没有一颗媲美海伦家族的聪明脑袋,在他看来,“宙斯之女”摆在法条橙拍卖会本身就是一种失败,只有他才能将这名身份敏感的漂亮女奴送上金钱的天堂,而不是在人间的泥泞里打滚。
他笑容迷人地说了一句震撼全场的话。
“你能挑起长袍,让我瞧一瞧你的两条长腿吗?我得确定我丢出的钱物有所值。”
就算是赫拉-玻尔塞福勒也被这种巨大的耻辱给激起怒火,她侧脸盯着眼前这位帝国某个家族的自负继承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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