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在这腿不发软我就很感激了。
“张班长!我把窗户打开了,一会烟就会散!”
“好!你去四周房间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尽管很想说刚才已经看过了,但是他的话在战斗现场我绝不会违背,因为他刚才舍身救了我。
而他说的特殊情况便是寻找受伤者或者遇难者,一个人走在这看不见的房子还是有点发毛的。
突然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定住了,脚告诉我那是一个类似于手之类的东西。
像踩着地雷一样,悄悄的挪开脚,生平有个东西突然之间抓住我,就算是活人我也把他踩死。
没有充足的心里准备我是不敢直接将电筒照到那个“异物”身上的,怕那一会就能让我叫出来。
定了定神,这始终是我需要面对的,要是没死人我说死人了,有死人我说没死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慢慢的将视线转移到脚下,看着那个东西,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不要太惨。
看到一个灰灰的东西,简直是乱七八糟,我都不敢看下去了,心里一阵害怕。
再看头上,这下彻底把我气坏了,直接一脚飞起那个东西,格老子的。
这人真是有毛病,用柜子挡着窗户不说,还摆这么大一只熊在这,吓的老子差点没软掉。
总说老天会眷顾我的,不会给我太多意外惊喜,平复下心情,我还是以平方米为单位做地毯式寻找。
作为新兵,胆子不会大到哪去,如果发生里意外,我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的。
老兵很多时候都跟我们说,到了现场不要多嘴,要为自己的每一句话负责。
对于事故我们只有救援,没有发言权,这人死人活,我们说了不算,得医生说,那才是权威。
梁泽海已经将余火扑灭,比起刚进来,这里简直像个地窖,冰凉冰凉的。
在水花的驱赶下,烟雾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浓烈了,能在几米之外看到人了,张猛刚从房间出来,他和我一样搜索去了。
“停水!收拾器材!”
梁泽海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将目光盯在我身上,好像我脸上有花一样。
三个人一脸狼狈的走出房间,剩下的事不是我们的事了,似乎经过了一场大战,浑身都是散的。
“小子!你流血了啊!”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听着梁泽海这么一说,我将面罩取了下来,立马吓了我一跳,难怪总觉得面罩是黑的。
这时候正是我闹的时候,脚一软我就趴在了梁泽海的肩上,搞的我们有多暧昧。
“指导员!我受伤了了,我要请假养病!”
“请你大爷!这点伤回去请你吃一顿就好了,小小年纪血倒是蛮多的!”
看似这句没有人情味儿的话,我知道梁泽海很心疼,但是新兵必须这样才能勇敢坚强。如果这些老兵总是护着我,什么都不让我干,那我永远只会是个新兵。
谈笑风生间,三人走出了楼,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好像在泥里驴打滚一样狼狈。
归队的路,无比踏实,车速似乎也没有来时的那么快了,很安宁的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