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会议比较多,没什么时间,但是小狼会顶着头昏脑涨加班给各位读者大大补上,请多支持,不甚感激!)
每次看到禄文军,我总是有种欠他几百块钱的感觉,低着头走过去。他也纳闷,不知道我出去一趟咋变化那么大,直到他把我逮着。
“哎!我说彭浩源!现在你看见我招呼也不打,好也不问,你是咋了?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不好意思看见我?出去开洋荤去了?”
这个禄文军,话里总是带套儿,一不小心就被他绕进去了,什么叫“开洋荤”?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没有!指导员!我这不是感激你吗?总觉得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看见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你看……”
禄文军可是个老狐狸,我这新兵蛋子要是在他面前耍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我还不是那种耍心思的人,所以有啥我就说啥了,也不隐瞒。
“你这小子,一天到晚鬼灵精怪的,不知道你脑子里装了多少歪主意。你可给我听好了,绿灯我给你开了,要是今后你拿不到成绩让我心甘,后果你自己知道!”
“是!指导员!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好!去吧!记住你的话啊!”
“是!”
每次跟他说完话,总是有种想一秒消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说的算不算是真心话,反正自己有啥就说了,没啥隐瞒的。
我就当这是一点小事就过去了,没有多大的在意,总想着找个机会还他这个人情,我可不希望欠着太久。
“所有新兵一分钟后着装好!召开军人大会!”
楼道里传来老兵熟悉的声音,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搞得那么隆重。
军人大会召开的结果无非两种,一种是表彰,一种是处分,在我们心中从来不想表彰,没有什么可表彰的,犯错倒是有可能。
心里嘀咕着也不磨叽,走进学习室就知道了,一进去就看着禄文军等那些重要人物都在,正襟危坐的在那。
“最后的晚餐”?这是什么标语,不知是哪位作家的名作,好像是达芬奇的,跟这有什么关系?
一些程序过后,禄文军开始了讲话,在我们面前,他是一个制裁者,没有情面可讲,不知道今天又是谁倒霉了。
“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举行军人大会,跟大家上一堂课,名字叫做‘最后的晚餐’!这堂会使你们一辈子受用,你们需要用心!”
开玩笑,老禄的课谁敢想姑娘媳妇儿,都给他枪毙n回了。兄弟们一个比一个小心,在三个堪称“电子监控”般的眼睛下,没有人敢挑战。
“你们都进了消防的门,但是不懂的消防,不了解消防,只知道灭火等一些简单的任务!今天我们撇开任务不谈,谈生命!”
这指导员放着政治工作不干,当起了教授?这倒是头一回听说他还授课!不过想想也是,他那张嘴,没有什么不能说活的。
“你们也许见过自己的亲人离世,看见过形形**的死亡,但是你们知道什么叫生命吗?你们知道自己的责任吗?你们的存在就是尽最大的能力去捍卫生命,去保护生命背后的家庭,必要的时候你们会拿自己的命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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