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拂晓那段时间你我就自求多福吧。”
沐离故意吓唬司空湖,看得出眼前这个奸馋痞懒的家伙,对草原上的勾当并不比自己多懂多少,先吓唬吓唬他再说。不知为什么?沐离现在越看司空湖越不像是个好人,瞧那长相就是个奸狡的家伙。
“小哥究竟是何方神圣,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识,了不得,了不得,佩服,佩服。”
这几句马屁听来倒是挺受用,不过喜欢拍马屁的人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沐离心想,当然我自己除外,自己拍马屁多数时候都是出于正义的目的。
“留口气暖暖身子吧!晚上没吃没喝,别饿着。”
说到没吃没喝,沐离又撒了个小谎,刚才他在给司空湖采疗伤草药时,无意间在草丛里发现了一窝鸟蛋,一共六个,个个都有鹅蛋那么大,瞧着还都挺新鲜。
沐离全带回来煮熟了,晚饭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还是先卖下关子,让这奸馋痞懒的家伙多失望一会吧。
沐离说完便把一堆燃烧未尽的火堆拨拉到一边去,弄了些细草铺在热烘烘的地面上,湿透的衣裳已经干透,拿过来穿上,便和衣躺了下去,正好背对着司空湖。
吃没得吃,喝没得喝,连说个话也被人拒绝。
司空湖撇撇嘴,感觉即将到来的漫漫长夜十分难熬。屁股上的伤口倒是不太碍事,毕竟短脚矮人的弩箭以毒药取胜,箭镞都是用兽骨磨制的,十分尖利,而且有倒刺,极容易刺破皮肤,但造成的创口并不大,只要有人帮忙拔,就没有大碍。
想到这司空湖又是一肚子气,明明知道箭镞上有倒刺,还那么用力拔箭,害的我屁股上的伤口那么大,要不是看在你主动给我采草药的份上,我……我也不能把你怎么。
麻药的劲头早已经过去,该疼的也早疼过了,纵横江湖多年,这点小伤还忍不住吗?
嗳哟,司空湖一时得意忘形,扯着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额头上满是冷汗。
“嗯,什么味道?”司空湖忽然抽抽鼻子,他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像是蛋壳被烧焦时发出的焦糊味。
“哎呀,糊了!”沐离一跃而起,跑到一堆燃烧将尽的火堆边,连扒带挠,不一会工夫就从草木灰里扒出六个黑黢黢的土疙瘩。
“什么东西?”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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