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是个地地道道的武士,除了履行武士的职责和照顾他的银质小酒壶外,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没有妻子,没有女人,没有朋友,不计较财产,不计较官职,甚至连武士最珍视的荣誉也毫不放在心上。
他每个月的薪俸高出普通武士一倍,又无家室之累,却常常混到吃饭都成问题。
然而这么一个落魄的武士,却偏偏长着一张令所有女人都要尖叫的英俊面容,许多人都怀疑他之所以能留在侯府并拿着较一般武士高一倍的薪俸,并非靠他手中的剑,而是靠着他那张令人无法拒绝的脸。
他必定是得到了侯府某位有实力的女性的特殊关照,才能风平浪静地在鸡鸣侯府混了七年之久。
入府七年没见他拔过一次剑,张家跟李家打翻了天,他也不闻不问,他总是待在侯府,外面的事似乎根本与他无关。
“嗨,你师父来了,过去给他磕个头啊。”歪头在沐离肩上拍了一掌。
“他算什么师父。”沐离不以为然地说:“除了骗吃骗喝,骗我拿钱孝敬他,屁本事也没教过我。”
“哈哈哈——”
歪头发出一阵开心的大笑:“不骗你这个笨蛋骗谁,我早说过这个人就是靠张脸吃饭,他哪有什么真本事,七年了,你见他拔过一次剑吗?七年了,咱们家跟李家打了多少回仗,你见他上过战场吗?打算说在外野战,他一个护院武士躲着不去。人家都围城了,你还躲着不露头,说的过去吗?我呸,卖脸吃软饭的家伙。”
歪头脸上露出无限的仇恨。
沐离和鼻涕虫对了个眼神,两个人都捂着嘴哧哧地笑了起来,歪头之所以生这么大的气,完全是出于对酒徒英俊面容的嫉妒,他曾不止一次地唠叨,老天爷怎么就瞎了眼,爹娘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为何给风流倜傥、英武过人的歪头哥生了这么一副嘴脸。
武士在广场上闲聊的时候,柔柔族武士靠在一棵丁香树上喝酒,醉眼朦胧的似乎朝马车这边望了一眼,沐离赶紧低下了头,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怕见到他的目光,那满是醉意的目光里总有一丝让人难以直视的凌厉。
这时候又有七八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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