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自己的一切,让没有人注意的他变得更加的没人注意。但是以九幽妖月的话来说,隐藏的深度是和野心成正比的。宇文成虽然不被重视,但是却从未平息过自己的野心。
深秋初冬间的月亮弯如镰,月光透过云层但是却没有任何暗淡的感觉。染血的白色手绢随着微风沉入水中,额头上的伤痕就像是内心中不断滋长的野心,有一天,这个砚台也会出现在你的额头。
书房中宇文庸的怒气早已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地上的墨汁和血迹依旧没有清理,黑影无声在他身后浮现。
“你到是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儿子,和你很像!”
阴测测的声音中难得充斥着丝丝的生气,而听到了这样评价的宇文庸却没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脸上荡漾着点点的满意。
“宇文家需要的不是莽夫,而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仇恨和屈辱是滋生他心中阴狠的种子,现在的他,想的肯定是怎么在以后把这个砚台砸在我的头上吧!”
地上的砚台隔空被宇文侯拉回了桌上,墨汁早已干枯,砚台规则的方形被凝结的墨汁变得棱角分明,一些没有干透的黑色沾满了他的手,但是宇文侯却丝毫不在意,眼中别样的神意流转。
不得不说,同类的人是最为的了解对方的。宇文成抓住了宇文庸的性格,而宇文庸何尝看不明白他,比他精经历了太多的宇文庸,宇文成的一切想法在他的面前自然是纤毫毕现,无所遁形了。
宇文成看似是在帮宇文候说话,虽然没有说通,而且还挨了一下。但是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宇文成逃脱了那令人恐惧的惩罚。只要宇文候稍微清醒的想一想就知道,那样的辩解不是在帮自己,而是在害自己。本来是两人同时的失败,但是经过这样的辩解,仿佛就成为了宇文候一个人错,而宇文成就变成了一个被他牵连的人。两人平分的惩罚现在却变成了宇文候一个人来承担。单是偏偏宇文候的性格,一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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