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曾疏忽了王爷的保养,这些年来,虞沨虽然身担重责难免劳心劳力,有旖景细心照料,倒没再因心力交瘁引发旧疾。
十余年间,辅政王夫妻分别唯二,就是当年南巡和眼下晋州之行。
不想就这唯二的分别,就造成了从天而降的“外室”与“庶子”,那一次分别是“起因”,这一回分别刚好是“结果”。
但楚王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矫情的少妇了,这时的她,根本连假扮一下吃醋的乐趣都没有,是以辅政王赶回,夫妻俩的话题压根没有涉及那桩引得市井沸腾人人观望的“血腥绯闻”。
王爷温柔似水地把人一搂:“王妃把仆妇都打发了,可是要亲自侍候我沐浴?”
王妃落落大主地仰面莞尔:“是呀。”
结果就是,王爷压根没去浴室,温软的嘴唇就立即就吞噬了美艳的娇柔,衣衫随着两人纠缠的步伐毫无章法的缭乱了榻前,这时明媚的阳光却还正在院子里张狂。谁说只有年少才知纵情恣意?辅政王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们真知灼见——为人父母之后,越发“百无忌惮”。
与曾经无数回的温存不同,那一贯熟悉的浮微清幽里,夹杂着男人因为远途奔波造成的淡淡汗息,越发酷似盛夏季节的阳光长时炙照下,草木篷勃盎然的味道。
他们,已经无比熟悉彼此。
但王妃依旧因为仅仅只是,那缠绵耳畔的喘气,那急切莫名的心跳,那轻柔灵动的指尖,那呢喃断续的情话,以及睁眼间的一睨,男人情动专注的眉目,就这么颤栗,就这么悸动,好像这些年的岁月没有经过,他们一如新婚,或者是历尽艰险的再一次重逢,无法摁捺原始本能的冲动与热情。
不过后来,王妃依然还是侍候着王爷去了净房,各自清爽后,再是一番缱绻销魂。
当再提及那个求死不能的刺客时,王爷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裳,搂着王妃倚窗而坐,任由如水月色洒了满襟。
“明日即可处死,不过需对外宣称我遇刺重伤。”虞沨神情平静:“西廷王这回送来的把柄,不加利用实在可惜。”
旖景才想了个隐约,虞沨又再完善:“杜颂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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