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在这种环境里长大,也习惯于这种比较。比较多了,压力自然就大,也就很难快乐。如果发现比别人少了,通过比较获得了,能有快乐也好,可是还会遇到比自己好的人,又会不快乐。所以,你看我们周围的人,真正快乐的人真的不多。”
小刘拿眼睛看着他,两个大大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崇敬,就好像以前的人看到马克思一样,表情里写着:想不到我身边还站着一个伟大的哲学家。
陆良读出了他的表情,冲着他眨了眨眼睛,两个人都笑了。
大门紧锁着,二人在门前找了好长时间,才看到对联的后面有个被反复触摸过的小圆点,上面的红色已经褪去,露出白色的底色。
陆良上去按了一下,果然是门铃,但按了多遍,并没有人出来开门。小刘将耳朵贴到门上,也听不到里面有动静。
正在这时,院子外面的路上走过来一个老大妈,提着一篮子菜,看来刚刚买菜回来。看到二人的样子,隔着铁栅栏大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二人正在静心听着里面的动静,被这突然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老太太正瞪着警惕的眼睛,正义感十足地盯着他们。
二人走了过去,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想到这家来打听些情况,看样子里面没人啊。”
老太太打量了他们一下,说:“公安局的?他们家里出事了。”
二人一愣,难道刘汉亮死了的事这么快就传开了?
陆良上前走了一步,嘴角上翘,露出他那口整齐的牙齿,尽量轻松地问:“大妈,他家出了什么事?”
老大妈一脸痛惜,嘴角拉了个跟陆良相反的弧度,说:“她家的姑娘自杀了,刚刚才被救护车拉走,多好的姑娘啊,千万别有什么大问题。”
二人对望一眼,这真是个意外。
陆良追问:“那么你知道她被送去哪个医院了么?”
老大妈摇摇头,说:“这哪知道,救护车拉到哪儿算哪儿呗。”
老大妈提着菜走远了,二人愣了。小刘反应挺快,说:“救护车一般都是送到就近的医院,我们去看一下,这里最近的就是工人医院了。”
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二人只得赶到工人医院。
工人医院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是个区级医院,建筑已经很久没有翻修了,只栋楼外面贴着细细的青色砂粒,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摆在那里,没有大医院的繁忙,只有几个病人手里拿着各色单子,急匆匆地走过。
二人到了门诊楼的问诊处,一个小护士正在低头看一本厚厚的专业书,二人走到面前了,还没有发现。
陆良轻轻地敲击了一下二人之间的柜台,小护士才抬起头来,一副黑框眼镜,白晳的皮肤,扎着个小马尾,小巧玲珑的样子。
陆良说:“请问上午有没有一个自杀的女孩子送过来?”
医院里收治这类病人的时候可能不多,小护士听了就点点头,肯定地说:“有。”
说完就去翻记录本,然后指着其中的一行说:“第二重症监护室。”
二人依照小护士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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